殷姝皺了皺眉,道:「可這些時日北川你已親自率軍平定,長公主並不知情?」
說到這兒,殷姝揚起頭望向姜宴卿。
他也正看著她,姿容昳麗,濃長的鴉睫在清透的臉上映著,更是析不出其下那雙幽眸里的情緒。
「姜泠月已經知曉,但已經來不及了。」
來不及。
是啊,北川而今已被姜宴卿平復,囊外安內,如此重要之地,那麼留下來主持大局的人選……
莫非是哥哥?
殷姝眨了眨眼,被這一閃而過的念頭驚得蝶翼一顫。
可除了哥哥,似乎也並無其他人選。
對而今這副局面姜宴卿似並不詫異,一點兒異樣的情愫也沒有。
可現在姜家天下都快落入別人之手了,他怎還如此坐得住,甚至還閒情逸緻似的用手搓揉面團玉糕。
溢出水來,又完全控在他手裡。
殷姝又羞又惱,「你到底想做什麼呀?」
「想做什麼?」
姜宴卿瞳眸微眯,「乖寶貝擔心我?此次回宮之路的確是不好走,可若要釜底抽薪,只能如此。」
男人的話高深莫測,殷姝更不明白了。
別開臉想從他身上下去,找件衣裳穿,可腰身和玉糕都在他手裡,如何也沒辦法。
恍神間使的力大了些,她瞪向他,卻聽見人笑了。
「妖精。」
說罷,又在她的面前,將玉糕捏著塞進了嘴裡朵頤。
「唔。」
少女猝然仰起頭,優美纖細的雪頸珠圓玉潤般的透澤,然上面大大小小開出了奼紫嫣紅的細花。
嘬阭間,細花又是綻放。
殷姝不敢再看下去,緊緊咬著唇瓣止住破碎的低吟。
然正吃得恣意的男人似故意逗弄,偏生吞噬間弄出巨大的嘖咂聲。
殷姝臉紅得徹底,難捱著哼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巧玲瓏的玉糕已被吃了個徹徹底底,然姜宴卿還覺得不夠,又捏著控著咽進嘴裡。
一隻大掌便將少女阻拒的一雙藕臂握著交扣在細腰後。
薄毯早已挎下堆砌在腰間,皙如凝玉般的嬌軀上浮了些淡淡的粉。
「好了,留著下次再吃。」
水霧蘊蓄間,殷姝終於聽見這餓了幾日的狼大發慈悲的一句。
「再過些時日,我帶乖寶貝抓大兔子。」
姜宴卿帶著薄毯柔柔的裹在少女身上,將人好生生的抱在懷裡,大掌緩緩揉著那滑嫩嫩的腰。
驟時之間,頸脖傳來一刺痛,姜宴卿眼裡的笑更深,伸手將自己衣領扯開,讓小姑娘泄氣。
「你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