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安眠的藥熏,我用著休息得很好。」
「那可真不錯。」
「少主,王家嫡長孫還是沒有下落。」
楊真進來了,對坐在閣中庭院的蕭梓翊說道,一旁的柴旭略微吃驚,「王家是有倖存者?」
「我們昨夜並未發現有嬰孩的屍首,暗衛營的人也沒有消息說王家長孫被救出來,這就很奇怪了,而且,有人拿走了王家密室里,假的長生玉碗。」蕭梓翊說著,正想拿起手中的茶盞,這時卻被一隻芊芊玉手給一把抓住了,茶湯差點淌漾出來,「不准喝,更何況還沒用晚膳,用完膳後更不能喝,你要好好休息。」
「我喝茶不會睡不著啊……」 蕭梓翊一臉無辜地看著董心憂。
「那也不准喝,你需要多進補點湯水,茶湯對你這種底子薄弱的,並不適宜多進。」
「哎呦,董姑娘這可是要他的命了,他老愛喝茶了,以前還很愛喝酒呢,一天不喝難受……」柴旭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說著,蕭梓翊剜了他一眼,突然手上穴位一陣酥麻軟痛,手中的茶盞滑落,卻妥妥噹噹地落入了董心憂手裡。
「拿走了。」
「哈哈~要不給你杯熱水吧~」
「……」
入夜,建寧郡的氣候又冷了下來。
「王萬雄身上明明有血梅鏢的痕跡,可這仵作的驗屍案冊卻完全沒有記錄,而且死者的傷口為何如此奇怪……」蕭梓翊翻著馮郗好不容易讓暗衛營的人搞到的拓本驗屍案冊,這時咬著一口桃子的董心憂瞟了一眼,「這仵作的畫工也太拙劣了點吧,這個傷口一看就是為了修改而添了幾筆,噫…這不就是官刀的刀傷嗎?」
蕭梓翊和柴旭聞言都抬頭看向董心憂,「官刀?我看著奇怪,董姑娘是如何確定的?」
「哎呀,王爺,我們習醫之人也是要經常在外採藥辨藥的呀,記錄在冊,畫畫寫寫,也是要很準確的呀,但難免會有曇花一現的時候,如果畫得不夠準確又來不及重畫了,只能添上幾筆。可仵作不一樣呀,這麼做,只有三種原因,一拓印之人的筆誤,二仵作想要遮掩什麼卻順勢習慣記錄下了,後面覺得不對改了。這最後嘛,那就是有人篡改了案冊。」董心憂說完又咬了一口桃子,「至於這官刀的深長几許,難道瑄王殿下不比我更熟悉嗎?」
蕭梓翊聽完,拿了一張糯米拓紙,再重新描畫了一下,隱去覺得有些奇怪的紋路,再一看,果然不是什麼新奇特別的武器,就是官刀,也就是官府配備給官兵的統一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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