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冰冷鋒利的遏雲環被她放到了寒玉石案上。
「你都殺死這麼多男人了,還差這一個嗎?」廖驚鴻抬手逗弄了一下面前一株無心淚的葉芽,語氣甚是不屑和惱怒,「你若不殺他,他現在已經見到無心淚,你以為蕭梓翊能放過你?」
「他不會記得今天所見,倒是你,為何要殺他!?」
廖驚鴻看著眼紅怒瞪著自己的婞婆,知道她說的此他非彼他,而另外一個他早就被殘忍殺死了。
「哈哈哈......該忘的得忘,該殺的得殺吶,師妹,你怎麼如此區別對待呢。」廖驚鴻突然陰惻惻地大笑,一掠起幾個起落便不見了蹤影。
婞婆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地看著廖驚鴻離去,緊握成拳的雙手泄氣一般放下,她過去,蹲下身餵給了昏迷過去的楊真一顆藥丸,並且在他耳邊一直念叨著什麼,一刻鐘後,將他拖出了小廚房。
入夜,縣令府後邸。
蕭梓翊幾人見過了仵作,經過了解,仵作也確認了唐志清與其他死者的不同,並且這十年來,也並不是所有失蹤的男子能尋回屍首,倒是因為總是發現橫死的失蹤男子屍首,以至於現在外界對陰陽鬼道越傳越邪門,什麼判官無常,女鬼索命都出來了。
張紹邀幾人留下用晚膳,蕭梓翊沒有回絕,董心憂擔心他傷勢還未全愈,張紹便讓下人跟著董心憂,董心憂跟他們好好地囑咐了一番吃食的注意。
晚膳很簡單,卻做得很合蕭梓翊心意,尤其是最後的那一道薺菜豆腐羹,配上了適量鱸魚肉碎,剩下的魚片配了些木耳放醬油清蒸,一魚兩吃清淡卻不寡淡。
「張大人有話不妨直說,董姑娘和阿郗都是自己人。」蕭梓翊捧著手裡的一小碗薺菜豆腐羹,勺子舀了幾下,意味深長地笑看著對面的張紹。ʝʂɠ
張紹因著先前蕭梓翊出事受了重傷本就心裡十五十六,也不知道這位瑄王爺是個什麼脾性,加上唐門掌門之死又掀起軒然大波,卻又和先前的人雖死因相同死法卻慘烈非比,若併案,必定會把刑部尚書之子當年的死也扯出來,所以一直不同意併案,當下卻不知道如何言說。
「刑部尚書趙大人為人剛正,可惜啊他的公子卻迷戀上了一個風塵女子,因為家裡的迫壓,最後不得不負了這個女子,可在趙家定親前夕,趙公子卻死在了豐都城。我與趙大人相熟,他確實是一個持正秉公的棟樑之材,可他畢竟也是一個痛失了孩子的父親,卻還要面臨著如果考績不過,隨時都要被拉下來的寒門出身。」蕭梓翊邊說著,邊喝著那碗薺菜豆腐羹,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殿下...微臣也實屬無奈。當年趙公子是為了私會那女子才來了豐都,卻不想慘死於此,那女子也從此消失無蹤。這樁案子,若傳出去是兇殺,且是因為趙家負了人家招致殺身之禍,當時還是刑部侍郎的趙大人必定受影響啊!更何況,也並無實質證據指向是兇殺啊!」張紹嚇得起身連忙跪下,惶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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