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邈的心臟近得,仿佛帶著她的心臟一起跳動著。
「我,很乖,最聽話。」
在祂面前, 花盛妙發覺自己能當個再厚臉皮不過的伸手黨。
「師兄之前給我的黑線沒了。現在再給我一根。」
孟春邈握住她的手, 一根黑線從無數根雜亂的黑線中脫出, 自覺地纏繞回她的手上。
「它,還在, 我拼起來了。」
祂似乎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更多撒嬌的手段。
「我, 也可以當師妹的法寶。」
花盛妙揉了一把組成人形的亂糟糟黑線, 她玩笑般道。
「可我還是喜歡師兄之前的樣子。現在,我都分不清師兄的臉和後腦勺了。」
最主要的是她看不清怪物的神色,也很難從大部分時間都亂糟糟的刺耳心音中聽出祂真正的心情。
祂溫順地變出她熟悉的孟春邈面容。
而看著大師兄那張賞心悅目的臉,花盛妙突然覺得自己給祂加的大部分好感,說不定都是得益於祂的這張面孔。
當然,這一點她還是不直接說出來了,免得祂萬一真的能和她的大師兄遇見了,祂或許真的會對大師兄動手。
然而花盛妙此時又有些難以抑制住一個古怪的猜想。
如果她通過詭域之門來到的是修真界過去的歷史,那麼她現在的「師兄們」,到底是她原本的師兄,還是與她原本的師兄有什麼聯繫?
尤其是大師兄身上那股從始到終都讓人頭皮發麻的的非人氣息,現在想來都格外的相同。
只是她第一次見到師門中的師兄,似乎沒有人表露出認識她這張臉與對過往的記憶。
或許,師兄之間外貌的相似,只是一種巧合。
又說不定,從頭到尾都是智鬼搞的鬼。一切都不過是他裝瘋賣傻,誘導她往修真界舊史想像。
花盛妙越想越覺得後一種可能性的概率更高。
只是沒有確實的證據,她也不再多想。
她開始在屋內修煉,等著界靈出現,告訴她最終的天日人選。
然而外界的日光沒有半點變化,界靈也遲遲沒有出現,花盛妙隱約有些心浮氣躁,她感覺到這樣的修煉成效不高,索性停下修煉,走出屋舍。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屋外的師兄們都沒有離開。
他們如同一尊尊靜默的雕塑,當她打開房門,他們身上才陡然煥發出了她熟悉的生機。
「師妹,休息得還好嗎?」
「……」
花盛妙的目光掃過他們與往常無異的面容,再度問道。
「師兄們還需要多久,才能決出最後的勝負?」
天鬼忍不住露出一個帶著點小小得意的燦爛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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