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邈:「因為不瘋癲的師祖,是師祖體內的道種。
花盛妙:……事情的發展,怎麼越來越離譜了?
合著道祖死後,他的道種還和他的屍體分家了?
孟春邈繼續道:「重明城中的邪祟,是他親自鍛造的。」
花盛妙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
不是,重明城裡的那些邪祟,怎麼又和劍鬼師兄扯上了聯繫?
「……不是說,重明城裡的木雕,是魔宗刻意籌謀的禍事嗎?」
大師兄溫吞緩慢地回答著,又拋下了一顆驚雷。
「師祖的道種,如今是魔宗供奉的邪尊。」
花盛妙閉了閉眼。
好傢夥,劍鬼師兄在這萬年裡不僅當了天齡宗的道祖,還抽空跑到魔宗身兼多職了是吧?
他怎麼不把修真界也統一了呢?
然而感覺到巨大荒謬的同時,花盛妙突然對劍鬼這麼做的原因,生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猜測。
該不會,劍鬼師兄是為了補足她出現前的既定歷史,才這麼做的吧?
花盛妙不想把鍋攬到自己的身上,她試圖問手中的雕像。
然而此刻的劍鬼雕像,似乎變成了一具普通的泥雕木像。無論她怎麼問,都無法得到他的一點回應。
花盛妙冷靜下來,突然想到還有一點證明她的詭域經歷的證據。
她的書冊,還有浮現出的那些紅字!
然而等打開空白的書冊,花盛妙的表情也忍不住變得一片空白。
雖然她在詭域裡的時候,確實日夜盼望著書冊上的紅字體消失不見,可是在她需要它出現的關頭,它們居然真的全部消失了???
「師兄,你能不能抓住道祖屍靈?我有些話想要問他。」
孟春邈的聲音溫和平緩。
「我找了一遍,他的真身,現在不在此處。出現在這裡的,只是他操控的法劍。」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花盛妙深吸一口氣,她決定不再糾結詭域裡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大不了她就真的將她的記憶,都當成是一場幻境。
除非她的師兄們都能按得住氣,一直不來找她,不然她遲早能向大師兄證明她的記憶的真假。
只是,劍鬼的道種,如今變成了魔宗供奉的邪尊,如果他這麼做的原因,真的與她有關,她是否應該主動去魔宗找道種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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