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山對外界的說法一直都沒有變,只有幾位掌門才知曉其中緣由。
就算唐畫屏是個不正經的,這些仙門的動靜,也還是知曉的。
「師尊…早就走了,我現在跟隨安聖君。」
安思一語帶過,沒有過多透露什麼。
「你叫什麼?」
「安思!」
「仙門比試中奪得魁首的就是你?!」這次唐畫屏更加驚訝,他的弟子郎宮便參與過那場比試,中途退出後,他還罵了頓這個小徒弟。
「……是。」
唐畫屏沉默不語,上下打量一番,好一會兒才又開口道:「那……小美人雙修過嗎?」
這話題轉變太快,安思垂死夢中驚乍起,瞬間瞭然他此行的意圖,心下感覺不妙,管他什麼威脅,用平時未曾有過的最大嗓音,高聲叫喊。
「師!叔!有!人!唔——」
唐畫屏猛的捂住他的嘴,力道之大像是把他活活悶死。
房門「砰——」的一聲打開,安瑞澤手裡拿著劍朝唐畫屏走來,後者反手扣住安思的咽喉。
許是見安瑞澤動真格的,唐畫屏的手微微顫抖,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你別過來!你要過來我就把他脖子掐斷了啊!」
這威脅一點兒效果也沒有,劍身直指他的腦門,無形的威懾,壓在唐畫屏的肩頭。
他識趣的鬆開自己的手,「我,我就是鬧著玩兒的……」
這話說的自己都不信!
唐畫屏雙指撥開指著他的劍身,囁嚅道:「真的!我沒傷害他,你要相信我……」
他見安瑞澤不說話,小心的沿著牆根退到窗戶前,跳出去……從哪兒來的就從哪兒走!
安瑞澤收起劍,點燃了燭火,摩搓著安思的脖子,安思以為他是擔心,真怕自己被唐畫屏掐出個好歹。
「師叔,沒事兒的,我沒有受傷!」
「他都對你說了什麼?」
安思既無奈又憤恨的答道:「問我雙修!還問我們兩人的關係!」
夜已深,安思唯恐唐畫屏殺個回馬槍,就請求安瑞澤和他一起宿在這裡。
這個要求雖然無禮,但他是真怕唐畫屏半夜在摸到他的床上,想想就令人窒息!
沒想到安瑞澤很快的答應了,出乎他的意料。
其實一路上安思都在想,為何安瑞澤不把唐畫屏的解藥給他,畢竟兩人不是真的又什麼大仇,而且還總來騷擾他。
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問出自己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