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安思還沒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見安瑞澤隨手將房門鎖上,推搡著他往裡處走去。
「???幹嘛?」
安思被安瑞澤摁在椅子上,將素霜從眼上摘下,一把摔到桌子上……
沒什麼聲響……
安思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操作,默默將素霜拿到手查看,以為是它出了問題。
原本安瑞澤將素霜摔到桌上,是想表達自己現在心情不佳,可安思沒有絲毫擔心或者關懷他的意思……
於是他便把儲物戒中,那個空的酒罈擺在桌上,這樣的暗示夠明顯了吧。
「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說?」安瑞澤道。
安思臉色一僵,雙頰飛快的染上紅暈,這酒罈竟被安瑞澤給收起來了。
昨夜,安瑞澤詢問他「剛才幹嘛了」時,他的腦子是清醒的,但沒說自己喝了壇酒,就那樣搪塞過去,沒有正面回答他。
沒想到還是被安瑞澤找到了……
「我……我……就是聞這酒香味,一時興起……」安思的眼神躲躲閃閃,兩手摳著素霜,尾端已經有點毛糙了。
「你從來時就想喝?想了好幾日?」安瑞澤坐在他的身旁,一腳踩在安思凳子的橫樑上,半包圍式將他困住。
安思不吭聲了,他摳著素霜的手也停了下來,髮絲在他垂首時能掩蓋住他通紅的耳朵。
可安瑞澤的身軀存在感太強,完全無法忽視他,安思下意識向另一邊歪斜,髮絲被安瑞澤重新掛在耳後,露出那通紅的耳朵,將安思撥的一顫。
安思深吸一口氣,一隻腳暗自挪出桌腿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凳子上起身,直直朝屋門口跑去。
不過安瑞澤比他反應更快,在他才剛跑出去兩步,就被安瑞澤拎住了後衣領。
安思見自己跑不掉,先入為主,乾脆撒潑。
「啊啊啊——喝個酒你怎麼都要說我啊!!!」
「我又沒怎麼你!你幹嘛啊!!」
安瑞澤:「……」
「我沒說你的不是……但是酒多…傷身,你要告訴我一聲,好讓我照顧好你……」安瑞澤果然溫和了聲音,讓安思成功抓住了他的弱點。
安思兩手掛在安瑞澤的脖子上,身體一直向下癱,讓安瑞澤不得不彎下身子,掐住他的腰往上提。
可他一碰安思腰,試圖將他帶到凳子上重新坐下,安思就鬆開他還往一邊跑。
無奈之下,安瑞澤猛的將他摟住,一手攬住腰另一手穿過腿彎抱起他,可安思不配合,安瑞澤身形不穩只得陪著他半跪在地。
「不要動,腿不要動!」安瑞澤故作嚴肅說。
但安思一眼就能看破,他一點兒也不老實的坐在安瑞澤蹲著的大腿上,試圖掙開他的鉗制。
卻被安瑞澤一手抓住腳踝,將兩腳上的鞋襪全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