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喝。」他微笑。
「那我吃完飯把車送回家先。」
「到時候我打個車去接你。」
這一頓飯吃得沒滋沒味,連伊維塔和我說話我都幾次沒聽見。在我第五次為了走神而不得不向大家道歉之時,阿萊茵問:「那個男生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是的。」我毫不猶豫地說,「他是我童年的玩伴。我們已經十五年沒有聯繫,今天竟然在一個全新的國度相遇了。」
「天啊!那真是太浪漫了!」阿萊茵驚呼。
「像是一部愛情電影的開篇。」伊維塔遐想不已地說道。
「你還在這裡和我們浪費時間幹什麼?」阿萊茵說道,「快去找他呀!」
我有些受寵若驚:「你們……不介意嗎?」
「當然不會介意。」連賈克都發話了,「快去吧!他一定也在焦急萬分地等你。」
我以限速允許的最高速度將車開回了家,剛鎖好門便迫不及待地給福寶發去了微信。收到我的地址後,他說二十分鐘便到。
這二十分鐘裡,我換了五條裙子都還覺得不盡人意。根據約會對象的喜好挑衣服和妝容是本我的特長,但今天卻抓了瞎——我不知道和福寶的這次見面算什麼。他不是我要攻略的男人,而是我兒時的摯友。我不能、也沒必要戴著「夏知瀾」面具去見他。
那麼,如果我不是「夏知瀾」,那是誰呢?是秧秧嗎?
秧秧是誰?秧秧喜歡穿什麼樣的衣服?秧秧有怎樣的舉止談吐?秧秧會故意晚一點下樓,以便男人看見她搖動著腰肢款款走來的景象嗎?秧秧會在每次上車時都喝同一款隨處可見的飲料,以使男人之後在任何地方看見這種飲料都要想起她嗎?秧秧會借著大笑的時機伏到男人的手臂上,從而達成第一次不露聲色的肢體接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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