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见大夫来了,咬了咬唇,勉励站了起来,却忍不住“哎呦”叫了一声,却还是打起笑脸:“大夫,请去北院,帮宝宝瞧瞧这额头。”
凌小小示意如梦抱着宝宝和老大夫离开,绝口不提自己的伤势,这就更让老大夫认定了凌小小备受欺凌的事实:太可怜,就是开口为自己看伤势都不敢提。
老大夫心里叹了一口气,世家名门也就是光鲜好看,哪里有寻常人家快乐幸福,不过同情归同情,他还是没有仗义执言的打算,将军府,他惹不起的呀!
如梦双眼红红地领着老大夫离开,半路上,宝宝突然开口:“祖母为何要让人打母亲,打我?父亲为何也要打母亲?宝宝不喜欢新母亲。”
如梦在宝宝话音落下的时候,赶紧捂住宝宝的嘴巴:“小少爷,别乱说话,被人听见了,倒霉的还是夫人和少爷你。”如梦说着,还不时的东张西望,一副生怕传到别人的耳朵里的模样。
老大夫心里酸酸的,只当没听见刚刚的那话,省的这忠心的婢女担心。
“你们都散去吧!”罗老夫人按了按太阳穴,头痛不已,将军夫妻在新人进门的前两天大打出手,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实在不是什么美事儿,更不该的竟然被老大夫瞧见了。
“好。”这一次,倒是凌小小干脆应了下来,她边走边吐了一口唾液,撇了一眼罗海天:“脏死了,连罗家的血都脏的让我恶心。”
罗海天听了这话,又跳起来了,指着凌小小怒喝:“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要以为你有个能干的兄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信不信我一纸休书,休了你?”
凌小小听了这话,差点儿没跳起来欢呼:绕了这么一大圈,这人到底是开口了。
她冷笑:“我是朝廷的命妇,岂是你说休就能休的,你敢休了我?笑死人了,我看你是忘了吃药,得了妄想症了。”
“休我?你敢吗?瞧你这熊样,搞大女人的肚子都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还敢说什么休了我?”凌小小又碎了他一下:“你敢写,我就敢接,你写呀,你若是今天敢写,我凌小小还能赞成你是个男人,如果你敢拿出休书给我,我现在就走,多呆在你们罗家一刻,我就不是人!”凌小小骂的痛快,根本就不管罗海天越来越黑,几乎媲美锅底的脸,她讥讽的挑了挑眉:“不过,你敢写休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