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今儿个接到家里的书信,说是奴婢的老子身子骨不好,想念奴婢,让奴婢回去,所以奴婢就和府里管事的妈妈告了假,路过天悦茶楼的时候,奴婢就想带点老茶回去,奴婢的老子平生也没啥大好,就爱喝一口茶,奴婢寻思着或许奴婢的老子喝了奴婢带的茶,那身子骨就轻了起来,谁知道,奴婢进去之后,无意间抬头,却见四夫人笑容满面的从二楼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奴婢当时就觉得诧异,四夫人明明是去张府赴宴,怎么会在茶楼出现。”
“当时,奴婢就觉得四夫人形迹可疑,就掩在一边的角落,等到四夫人离开之后,那房里果然出现一位男子。”玲玉说的是口沫横飞:“太夫人,老夫人,侯爷……奴婢真的想不到四夫人却原来是这样的人。婢子为侯爷……侯爷不值!”
“府里上下,谁不知道侯爷将四夫人当成心尖上的肉,可是四夫人却背着侯爷,与其他的男人私会,奴婢就不明白了四夫人怎么能如此狠心,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将侯爷的一片真心置于何地?”
“所以,婢子忧心忡忡的回家后,只是匆匆留下老茶,连奴婢的老子想跟奴婢说会话,奴婢都没答应,就急急的赶回来。奴婢是真的见不得侯爷被四夫人如此欺瞒,又听说侯爷喝醉了酒,奴婢心里更是煎熬,想到侯爷被四夫人如此对待,奴婢这心里……所以奴婢进了小书房,一时鬼迷心窍,才生出那等心思,奴婢就想,若是四夫人不愿意爱侯爷,奴婢愿意。”说到这里,玲玉眼里的泪水就跟倾盆大雨一般:“可是奴婢却没有想到,四夫人这般手段,居然能让张妈妈说出那样诬蔑奴婢的话。”
玲玉义愤填膺的抬头:“四夫人,奴婢是风府的家生子,从懂事以来,就在风府的内院伺候,根本就没有机会外出,即使是回家探望,一年也不得三回,即使是府里的小厮,寻常也不得进后院,怎么可能失身与人。”
“太夫人,老夫人,侯爷,能在后院出入自由的,也只有几位主子,张妈妈那话,实在是诛心啊!奴婢是真的冤枉,冤枉啊!”玲玉又开始嚎了起来:“太夫人,老夫人,奴婢自小就在风府长大,奴婢是什么样的性子,主子们就是不知道,也能听说二分,奴婢清清白白的女子,不就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就要背上那样的污名,这让奴婢如何甘心?奴婢就是死,也不甘心啊!”
“你哭什么哭?你既然知道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来禀告与我?”
老夫人皱眉,今儿个,她被小怜的事情气得脑子发晕,就想出来发作凌小小一番,却遇见玲玉急冲冲的横冲直撞,双目通红,她当时就觉得情况有异,就出言问了一句,才知道这丫头被风扬受用了,她当时一心气恨凌小小手段毒辣,居然那般陷害小怜,又觉得玲玉是个有眼色,有些心机的,最重要的是她能够拿捏的住,所以就想压一压凌小小的嚣张气焰,想将人塞到风扬的房里,也省的凌小小整日吹枕边风。
谁知道,最后却成了这么一番模样。
“老夫人,奴婢知道错了,原本奴婢是想,四夫人容不下人,若是奴婢手里拿捏住四夫人的这个短处,自然就可以留在侯爷的身边伺候了,谁知道,奴婢还没想到该怎么做,就遇见了老夫人,老夫人您心善,愿意给奴婢做主,而奴婢藏着那点私心,所以就没说出来,还请老夫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