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狡辩,我看得出来,你看她的目光都异于常人。”
梁诗诗低着头,红着脸并没有去抬头看向叶河图,故意转过脸,将剩余的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脸色红润,煞是可人。
“哈哈。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叶河图的嘴角勾起一丝邪异的笑容。小丫头也敢来套我的话?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最终梁诗诗终究还是败给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叶河图,转移话题的说道:
“不如我们去看看浮生他们吧。听说很多漂亮女孩子都是奔着你这个北大的英雄来的,你要是不露面的话,浮生可就遭殃了。”
“难不成你也是奔着我来的?”叶河图故意凑近了梁诗诗问道。
这一次,梁诗诗算是彻底的让叶河图弄得面红耳赤。就连服务生斗士憋得笑了起来,却不敢表现出来。
“你哥不害臊的家伙,本小姐是跟着我弟弟梁凡一起来的。”
“那好吧。桑心啊。左右呆在这里也是无聊,走吧。”
叶河图跟着梁诗诗一起离开。回头对着服务生悄声说道:
“有笑不笑,憋着尿尿;该笑就笑,该尿就尿。”
“噗——”服务生终于被叶河图的话引爆了。
叶河图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尽皆被梁诗诗收入耳中,偏偏还不能发作,半荤不荤的话,让她更有种遇人不淑的感觉。
“呦?这不是赵浮生吗?我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走出北京的了?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一个面容消瘦,脸色诡异的青年笔挺的站在游泳池旁边的休息区,显得颇为惊讶的说道。
“他啊?他当年不是被严丰从游泳池之前踢下了水,觉得没有面子才愤然离去的吗?当时我记得梁凡跟梁诗诗都在啊,就是这对姐弟俩拼死维护的吧?”
“躲在人背后当缩头乌龟,这种人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不是在自取其辱,自贬身份吗?”
一个面色冷然的男人坐在沙发椅上淡淡地说道,这个人就是陈惊蛰手下的第一人洪楠,也是贺一羽的死对头,两个人一向都不怎么对头,在洪楠看来出身低微的贺一羽又怎么能跟他相并论呢?家里两个伯伯一个母亲都在北京市委之中担任着前几把交椅。自然有着傲视贺一羽的资格。在他的眼中,除了花公子陈惊蛰再也没有任何人值的他低头了。在隶属于陈惊蛰的阵营之中,他永远都会被自己压一头。
对于赵浮生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但却不是从前就知道的。而是在最近对方一系列的惊人经济策划战略之中得知的,可以说是凭借着经济联盟体系上位的青年之一。再加上本身跟北京城一些中上等的公子哥也有交往,能够出现在这里也不意外。当年,就是梁氏姐弟一直护着在他们眼中被沦为笑柄的赵浮生。
在洪楠的身边,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缓缓的摘了下来,一脸冷笑的看着赵浮生。嘴角颇为不屑。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的严丰。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一群嚣张的家伙。”
“只知道作威作福的红二代。”
赵浮生并没有生气,相反却是一脸淡然的看着那些自言其说的人,并没有什么言语,或许小时候自己在这些人眼中并不算什么,但是现在,自己却也未必要正眼去看他们。人都是两个字——犯贱。人家越不搭理你,你还偏偏去招惹人家。
“一群垃圾。我希望二十年后等你们的劳资入土为安之后,你们还能继续这么嚣张。”
赵浮生在鸦雀无声的游泳大厅之中,冷笑着不屑的说道。
“看来,当年你是被踢坏了脑子。现在见到爷爷居然不摇尾乞怜,居然还敢顶嘴?”
严丰站起身来,一脸冷然的看着赵浮生。对方的话似乎像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一样。让他有种久违的怒意。
赵浮生刚要说话,却被一只手搭在了肩膀之上。
“狗咬你,是他无处发泄愤怒;你咬狗,合适吗?咬了一嘴毛,不是被人看笑话?杀了便是,大家一起吃狗肉。”
赵浮生笑而不语。看着那些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人,心里不禁生气一阵悲哀感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些革命先辈,这就是他们这些良莠不齐的后代,甚至是垃圾,不堪入目,只知道欺软怕硬作威作福的垃圾。
心中突然想到一句话:我有大哥我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