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女孩排练,她们举手投足间洋溢着青春,挥洒着的汗水带着洗发精、护肤乳的香味。
在活跃的排演下,他先注意到江鈺媄,她每句话都带满了情感,粉唇饱满柔软,带有光泽的护唇膏让它像极蜜糖,让人想嚐上一口。
思想盪到天际,他好奇这样的女孩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呢?是不是一样活跃,犹如西部牛仔骑着骏马般在身上狂野。
思想这东西本来就是如此,若说犯罪,只要不去做就不算了。就是他想也没能力,他又不是校长的废物弟弟,而是一个没用的体育老师。
不过要是真能选一个他会选她。看着那个进入练习室就坐在一旁毫无动静的女孩,这显然更让他好奇。
杜晓霜,一个很冷淡的女孩,她在体育课算不上活跃,可是体能也不差,鲜少见她和谁有交集。
除了那个谁来着……算了,想不起来。体育老师松开皱成一团的眉头,总之是刚刚那个自愿去买饮料的女孩。
她总是不苟言笑,对人冷冰冰的,不过长发加深了她的气质,白皙的脸蛋让人想捏。特别是他看了她演的戏曲后,每每见到杜晓霜,他就觉得她眼中是种飢渴的渴望,渴望得到爱护、疼爱,像一头失去母爱的梅花鹿,寻找着依偎。
也许那是戏剧,不过戏是人演的,要经歷才演得出这些。说不定,她在床上才真的狂野万分,还会撕裂男生的衣物,总之是她让人太过遐想,而不是他变态。
「喂,你很开心吧!」这时江鈺媄走向她,体育老师看着两人,只要不打起来他不用阻止,就是打起来了,也能当成演戏,到衣服破了还是流血再阻止就好。或许他更期待春光的到来。
杜晓霜看了她一眼,直接无视。
「喂~少装了,那天大家都听到你被老师留下。隔天老师就请长假,不觉得太巧了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晓霜冷漠的看着她。
「想说老师可能被你杀了。」
杀、杀了,他有些吓到,本来以为是吵架。可是却听到这个,黄明珠被杀事实,可是对学生保留了。怎么会听到这些?
「你有证据吗?」晓霜反问,可是这样反而更像她真的杀了黄老师。
「没有。」江鈺媄把头发拨到后面。「不过老师失踪了,我被警察叫去问话。最可能的就是你杀了老师。」
杜晓霜左右观望,她不是畏惧而是想找些什么塞住那张狗嘴,她可以用眼神兇狠来反击,但是江鈺媄不会闭嘴,她会变本加利打击她,让同学们讨厌她,这样她能排除掉她当选。
「我就知道,又是那隻小母狗再发春了。」声音传入耳中,身子鑽过看戏的同学,站到两人之间。「要是老师真的死了,你也有嫌疑吧!谁都知道老师看重晓霜,老师那票会投给她,说不定你就是因为这样杀害老师。对啦,男人还可以用身体收买,女人就难了,对吧?你这隻打娘胎就天性淫荡的荡妇。」
「有胆你再说一次!」江鈺媄气的面红耳赤。
「我说你打娘胎就是个淫娃。还有,靠着整型来变美,每天带着硅胶不嫌重吗?」沉熙蕾冷笑着看着她:「谁不知到你那票是谁给的,至于什么方法拿到大家心知肚明。你能怎样?让我被退学吗?对喔,你勾搭上的可是校长的弟弟,我好怕喔。」
刚刚竖立的同学,如今都倒割了,他们暗自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