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藏藏谈恋爱,既像是苏毓说的偷情,又像是谍战,也不是没有意思。苏毓现在觉得还有点爽感,大概是因为自己苏了一把吧。
去上班的车程中,苏毓给医院去了个电话。他并不认为自己是真正的傻白甜,对原慎甜一甜无所谓,谈恋爱的时候智商确实可以捐给不需要的人。但他也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消息要等着原慎传递给自己。医院是自家的,搞到内幕还不容易么,真的有心连原慎和程呈会说什么都能知道。
苏毓现在还没有监听的意图,只是问了程呈的情况。
也就是昨天晚上,程呈醒了一次,这次还说了句话,奈何嗓子干涩,到底说的什么,读唇也读不出。接着到了天快明的时候,又失去意识了。
但现在这个情况,程呈要醒不醒的,大概也很快就能真正清醒过来。
苏毓回想早上原慎的表情,觉得他确实隐藏动荡不安的兴奋。原慎要他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打算就在医院住下等着程呈醒来,能说能走。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苏毓内心不安,手指胡乱在膝盖上敲,飞速思考对策。
他不是不能等,有原慎那种哄骗的语气,看到原慎那不安的表情,他多久也能等。可是倘若程呈要抢他的原慎呢?苏毓绝不肯坐以待毙。他想着想着又恼火起来,觉得自己似乎忘记思考一个问题,如果程呈不是原慎的前任或者现任,那么难道程呈就不能喜欢原慎,做他追求路上的绊脚石了吗?
苏毓猛然坐起身。
他心胸再宽阔,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宽阔,于是马上给原慎的经纪人去了个电话,询问原慎近期的工作安排。郑悦一向不大喜欢他的存在,但对他这个人却是十分分裂的欣赏,何况金主爸爸问话,总不能蒙吧,也没有什么值得保密的,于是据实以告。
苏毓一听原慎还有满满的工作安排,先松了一口气。他是知道原慎的,现在程呈治疗的费用都是苏毓出的,他自己现在虽然收入高了,但是很多都还没到账不说,还有交税,发工资,更有高消费,其实还是穷。原慎是这样的人,他总有一种危机感,不工作是不可能的,等着被养是更不可能的,于是更加成为工作狂。
有时候苏毓也觉得自己能拟出两个知乎体的问题,或者答案。比如男朋友不愿意花我的钱该怎么办,或者该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撒币金主?
这两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他都挺想抄抄的。
问过郑悦之后,苏毓暂且放下心来,仍然工作不提,金碧辉却遭遇了人生的大危机。
他前一夜喝醉了,有个很可怕的幻觉,就是纪如璟发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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