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場是回家的戲,他們必須得找個像家的地方,最後幾人便決定去楚月行家,因為他家離學校不遠。
林音看著面前的別墅發出驚嘆。
幾人把東西放好後,林音對著蕭容恆道:「你快去洗澡吧,可別感冒了,我倆現在出門吃飯,你們想吃啥,我給你們帶回來,吃完再繼續幹活。」
「隨便就好,謝謝。」
蕭容恆不安地扯扯衣服,濕噠噠的布料黏在身上真不舒服。
浴室的門被打開。
楚月行走出來:「水溫剛好,進去吧。」
「好的,謝謝。」
蕭容恆接過套衣服走進去。
十分鐘後。
楚月行坐在外面,浴室內兀的響起道低沉而克制驚呼聲。
他走進幾步問:「怎麼了?」
「沒……沒事。」
裡面傳出微弱的聲音。
一分鐘後,浴室的門再次被打開。
蕭容恆逆著光走出,背後的光打在他身上,暈得人影有幾分模糊。
直至他走近幾步,楚月行才看清。
剛沐浴完的人,雙眼沒有平時澄清,顯得格外迷離,睫毛被水汽熏得有點濕,微微翹起。
松垮的白襯衫套在人身上,一雙腳濕漉漉地踩在光滑的地板,因走動帶出點水漬。
寬鬆的襯衫只蓋到他膝蓋往上十幾公分的位置。
修長的雙腿,那細膩瑩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還掛著幾滴水珠。
水珠順著紋理滑下,拖出幾道長長的痕跡。
他的手掌拽出過長的袖口,只勉強露出食指和中指的尖尖,不好意思地撓撓下顎,聲音淺得有點含糊不清道:「褲子掉地上弄濕了。」
因為他一抬手,松垮垮的柔軟領口便更是傾斜掉落。
剛好卡在肩膀邊緣,勾勒出個微妙的弧度。
楚月行瞬間轉身,迴避那道風景,只留下個背影:「桌上有感冒茶。」
「好,謝呃……」
蕭容恆無語地把餘下的字吞回去。
因為,他的話還沒說完,校草就走了。
莫名其妙的,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算了。
他來到桌前,側身靠在椅子上,抬腳繞過把手,雙腿搭在其上盪著腳上的水跡。
看了看桌面的感冒茶,他捧在手中,不燙不涼,溫度剛剛好。
茶也喝完了,好久後校草才回來。
手中還拿著雙一次性拖鞋。
校草半蹲在他身邊,正是在拆包裝。
「誒!我自己來就行。」
蕭容恆驟然彎身搶過楚月行手中的東西。
畢竟,這麼大禮,他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