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來？」
姜唱試著起身，可唯一從桌子下鑽出來的出口被陸霖澤的身體牢牢擋住。
實在沒辦法，他眼巴巴地道：「想。」
小傻子這幅模樣，真的很難不讓他產生欺負的欲望，陸霖澤危險的眯了眯眼，湊近道：「給點誠意。」
姜唱沒明白，什麼叫給點誠意。
他腦子直來直去的不會拐彎，自然也聽不懂陸霖澤拐彎抹角的話。
「什麼誠意？」
陸霖澤也料到姜唱不會那麼聰明，直接開口道：「讓我咬一口。」
姜唱嚇得往後退，後背撞到了桌子的背板上，泛著痛意。
他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天在吃飯的時候，陸霖澤是如何啃咬他的嘴唇，還說出了那種話。
讓他……做寵物什麼的。
陸霖澤看姜唱的臉頰如同熟透的蘋果，睫毛因為驚嚇而微微顫抖著，趁機欺身：「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
他絲毫沒給姜唱反應的機會，直接歪了歪腦袋湊過去，高挺的鼻尖輕輕抵住姜唱的脖子，然後狠狠咬了一記。
嘴唇離開皮膚時，還惡趣味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姜唱疼的嗚咽出聲，眼裡頓時泛起淚花，他捂住脖子被陸霖澤咬的那處。
已經有牙印了，上面還帶著潮濕。
「我很早前就說過，能不能不要再咬我了。」姜唱尾音顫抖。
「我記得我也回復過你，不行。」
陸霖澤嘴角的笑消失，又變成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剛剛這個動作不含任何曖昧和情慾，只是他單純的心中不爽，想要懲罰姜唱。
等脖頸上的疼痛消失，覆蓋而來的是酥酥麻麻的癢意，姜唱沒忍住伸手撓了下，那地方紅彤彤一片，牙印深刻。
像是被打上奇怪的標記。
陸霖澤最終還是放過了姜唱。
小傻子嘴笨，腦子還不靈活，就算給他一百次機會，回答出來的也不會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陸霖澤冷哼一聲，起身出去。
姜唱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好慘。
膝蓋擦破皮，脖子上還被狗咬了一口。
姜唱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惹了陸霖澤不開心。
他又想到，宋清越已經走了？他們當時為什麼沒進來？
桌子下面聽不見門外的聲音，所以他沒有聽見。
陸霖澤在擰開門把的那一瞬間，突然後悔了，他朝宋清越笑笑，道：「算了吧，我家寵物膽子小，等會嚇到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