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契合度導致的，和任何人都無關。
「不用道歉，你的腺體……」
沈灼愧疚地瞟了一眼男人脖頸後方的位置。
度渢這樣身份的人，哪怕只是受了輕微的傷，都是帝國的損失。
更何況是腺體。
沒有人比沈灼更了解腺體的重要性。
「沒關係。」度渢說，「剛剛話還沒有說完，這個給你。」
沈灼愣愣地捧著兩張卡：「？」
「工資卡，還有家裡的門禁卡。」
度渢點了點那張銀色的卡：「想買什麼都可以，不用跟我說。」
「不用這些。」沈灼慌忙把卡推過去。
「我已經有錢了。」
度渢按住了他的手：「那不一樣。」
「我想跟你談個條件。」
沈灼愣了一下，正襟危坐。
確實，按照度渢這樣的alpha，跟他閃婚應該是有什麼情非得已。
總之他也已經退了跟封明的婚約，現在度渢跟他談個條件是很正常的事情。
少年腦袋裡一瞬間亂七八糟的都想到了。
什麼「結婚之後我們各管各的」，
什麼「其實我有喜歡的人，你別來打擾我們」，
又或者是「錢給你，別問其他事情」等等。
然後他就聽到了——
「我想以後你來管帳。」
沈灼眨巴眨巴眼睛：「……啊？」
沈家小少爺是寶石堆上將養著的名貴的花，兩輩子只會花錢，不會管錢。
「我不在乎裡面是多是少，哪怕沒有也不用擔心。」
男人嗓音低醇悅耳，淡淡的，似乎帶著點鼓勵：
「你可以自己去做一些事情。所有的背景，勢力，權力，在你手裡的，才算是你的。」
第15章 可以多依賴一點
度渢頓了頓，繼續道：
「想要找到你所想像的破綻，需要的不僅僅是作為戰場的前鋒。」
沈灼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方才那句「或者不只是他想要」，度渢聽見了。
也就是說，度渢早就知道女王的心思。
他的猜測是對的。
或許度渢知道的事情比他更多。
思索片刻，沈灼試探道：
「你怎麼知道那會是破綻？」
意思是，為什麼不願意把軍權給王室。
「感覺。」
沈灼垂眸，沒有回應。
如果是別人說感覺，沈灼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對方是度渢。
總指揮官的能力就是感知與推演，在這點上無人能及。
「我知道了。」沈灼握緊了手裡的卡，「我會嘗試。」
度渢的身份在軍部位同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