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歌也不在意,他的心思也全都放在手术台上还没清醒过来的那个人身上。
叶兮然的脸色很是苍白,看不到一点血色,舒展的眉眼却给人一种疲倦的感觉。
他安静的躺着,根本感觉不到那些仪器在他身上移动,也看不到顾凯歌的注视。
顾凯歌往前走了几步,选了一个能看到叶兮然整个人的方向,却丝毫不阻碍
Hippocrates他们的检查。
听不懂那些,他也没开口问,就那样安静的凝望。
一直到Hippocrates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检查,走到他跟前,操着一口流利的
英式口音,告诉他,他必须得带叶兮然回英国的时候,顾凯歌才略显迟钝的从叶兮然
身上移开视线。
或许是将他的沉默当成了拒绝,Hippocrates语气显得有些焦急,叽里咕噜的说了一
长串他基本上听不懂的单词。
但那个‘die’,他却是抓住了。
还有叶兮然的名字。
顾凯歌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心脏撕裂的声音,他想开口确认,却发现什么声音也发不
出。
他也不知道,他的手,一直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