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我的一個小心愿,你就別瞎打聽了。」冷逸遲垂下眸子,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揉了揉冷穆池的頭髮。
「哥,我帥氣的髮型啊!你別給我弄亂了!」
「怎麼?連我都不能動你頭髮了?」
……
看著這對兄弟越走越遠,鹿蕭也不禁開始好奇,祁亦沉到底答應了他什麼能讓冷逸遲這麼高興。
不用鹿蕭主動開口,祁亦沉很自覺的交代了這件事情。
「就像白聞一樣,在冷穆池出現在冷逸遲參與的遊戲裡的時候,他這個當哥哥的差點瘋掉。後來雖然我在一場遊戲裡救了他,但一個已經沒了求生欲望的人,就算我能救他一次,也沒辦法救他第二次。所以,我當時隨便編了個謊言——」
「只要他還活著,我就幫他找離開這裡的辦法送他弟弟出去,在這之後,如果他還想死,那就去死吧。」
「難怪……」鹿蕭說了兩個字卻又不說了,他重新抬起頭望向兩兄弟離開的方向,悄然勾上了祁亦沉那讓人安心的手,「事也辦完了,現在,該回去給我透露透露這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吧?」
「好啊,想問什麼?」祁亦沉很乾脆的答應下來。
兩人並肩走著。
他們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也不清楚系統將這麼多人類聚集到這種地方廝殺的意義是什麼,但祁亦沉已經抓住了系統的尾巴,儘管希望渺茫,他也會用盡全力將自己所愛的人推出這個鬼地方。
……
……
自從兩個人離開後,白聞就陷入了一種沉思的狀態。
『island』的目光在機器與白聞之間來回移動。就算系統沒明說,他們各自的心裡也都知道了系統的人選究竟是誰。
不過那祁亦沉居然妄想將白聞順帶著送出去,呵,真是可笑的想法!
或許是『island』臉上的得意和嘲諷太明顯,白聞慢吞吞的抬起眼皮掃了眼這個系統的傀儡。
「喂喂喂,你不會真信了那傢伙的鬼話吧?」『Island』神色輕佻,雙臂抱在胸前,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
白聞順手將花瓣塞到了口袋裡,他緊緊的閉了閉眼睛,沒有回應『Island』的問題,但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離開這裡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