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銘手握她的把柄,這些日子她也沒坐以待斃,終於也找到了付清銘的把柄。
付清銘眉心微蹙,看向殷氏,過了一會兒,笑道:「您說的對,我一個商賈家的小小庶子,一開始接近將軍的目的,就是為了權勢和財富。所有擋我路的都該死。比如那個時小橙。如今,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不是嗎?」
殷氏:「……」
付清銘接著道:「我看人素來還算準,我看那時小橙就是個禍水。如果不除掉他,也許這將軍府和鎮國公府都會因他落難。那這潑天的富貴,無論是夫人您,還是我,恐怕都無福消受了……」
殷氏冷哼,算是同意。
但又忍不住嘲諷:「權力和財富?」
殷氏好笑又探究的看著付清銘:「別說的這麼冷酷無情。依我看,你對付時小橙,就是純粹的嫉妒吧?」
—
瑜親王府
秦瑜都每天餵貓,餵小烏龜,將兩個小東西養的都挺好。
除此之外,就是每天讓人上街看看時小橙出來玩沒有。
那天閒聊的時候神醫說過,為了讓時小橙身體好起來,需要多出來走走。
然而一直都是令他失望的消息。
一個月後
南楚
皇帝的喪事都辦完了,范無垢手中的蠱王卻絲毫沒有動靜。
范無垢:「……」
我說你們兩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又過了兩天
瑜親王府荷花池邊,秦瑜都一手撫摸著小獅子貓油光水亮的毛髮,一手輕輕撫著小烏龜的龜殼,喃喃自語:「小橙怎麼一直沒什麼消息?難道又生病了?或者被關起來了?」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思索片刻,起身進宮。
勤政殿,秦瑜都看著秦懷荒:「哥,好久沒見夜雲了,他這兩天是不是休沐?你問問他明天要不要出來喝酒去?」
御案後批閱奏摺的秦懷荒看都沒看他:「自己問,朕沒空。你明日上朝就能見到他了。」
秦瑜都後退一步,「我不會上朝的。」
秦懷荒抽空看了他一眼:「滾。」
秦瑜都:「……」「好嘞。」
—
這天早上,西岸渝是被一陣香味饞醒的。
他只穿著裡衣,披散著烏髮,從房間出來,左聞聞,右嗅嗅,眼睛一亮。
不是做夢。
是烤魚的香味。
那種從最清澈的溪水裡現捉出來的,用古木樹枝烤,由技藝精湛的大神棍親手烤的魚!
聞著香味一路尋找,終於在水池邊小亭子裡找到,正是雲臨君在烤魚。
在雲臨君看過來的瞬間,西岸渝立刻躲到月亮門後。
過了一會兒,探頭探腦的往那邊看,墊著腳,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炭火上方。
一、二、三……
三條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