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嬤嬤:「……」
仇嬤嬤乾脆不搭理他,看向攔住自己這邊人的冷宮的宮人,「放肆!敢攔貴妃娘娘的人!」
西岸渝懶洋洋的靠在抄手遊廊上逗八哥,聞言冷哼一聲。
在眾人看過來之際,他臉上懶洋洋的輕鬆表情消失無蹤,站直身體,面無表情,嚴肅冷酷,眼帶煞意的看著仇嬤嬤等人,緩緩伸出兩隻白皙修長的手,雙手翻飛做了幾個十分複雜的手勢。
他手指修長有力,動作令人眼花繚亂卻乾脆利落,有著玄奧莫名的韻律,長袖帶風,黑亮的髮絲隨風飛揚。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震懾住了。
忽然,常嬤嬤身後一人聲音帶顫道:「等,等等,他好像是在,在結印!」
眾人:「?!」
齊齊後退一步。
西岸渝做完最後一個手勢,長袖落下,風停。
揣起手,看著他們,冷笑,緩緩道:
「知道我師父是誰嗎?」
語氣冷傲,眼神睥睨。
掃了眾人一眼,冷笑一聲,不再看他們,重新懶洋洋的靠迴廊柱上,繼續悠閒的逗鳥。
仇嬤嬤等人被鎮住了。
他們都是人精,之前都打聽過這位的事,知道這位確實有個師父,據說是個很有名又神秘的——遊方術士。
那,剛剛他結印,是,是詛咒嗎?
「……」仇嬤嬤等人忽然冷汗涔涔,心神不寧,有種不好的預感。
原地站了一會兒,也顧不上什麼鳥不鳥的了,連忙往外走。
雲臨君坐在閣樓窗邊喝茶,看著這一幕:「……」
看向茶杯,水中顯示出幾個互相攙扶著落荒而逃的人。
雲臨君沉默一瞬,對著杯中的倒影輕輕揮了揮手,一團黑霧籠罩在幾人上方。
看向西岸渝的方向,卻見——
西岸渝正抬頭氣鼓鼓的瞪著他。
雲臨君:「……」
西岸渝和雲臨君的視線對上,從抄手遊廊圍欄上起身,轉身進殿了。
雲臨君:「……」
第二天
宮人們圍繞著西岸渝,又興奮又有些恐懼敬畏的看著西岸渝,興致勃勃的說昨天那幾個人回去都倒霉了。
「那個仇嬤嬤摔斷了腿,其他人有的一病不起,有的喝口水被嗆的差點死掉了,有的吃口米飯差點噎死……不僅如此,好像厄運籠罩,自他們從這裡回去後,步步遭災,接連倒霉……」
西岸渝聽著聽著……
嗯?
昨天就是瞎比劃的啊。
眨眨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