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路琢窮得受不了,章平也生氣了,直接去問知青們要驢,讓他們給出賠償,幾個知青不情不願地去報了警。
周峽來路家詢問情況,對路琢沒一點好印象,但對瘦削清冷的郴易風一瞬動了心。
這回兩人相遇早了兩個月,那晚月色下的郴易風比世界線中更加清冷更加奪目,周峽不該再次愛上男主麼?
怎麼好像還被嚇到了呢?
陸雲柯百思不得其解。
等一群人離開後,郴易風一直神思不屬,他先打了水洗了澡,在陸雲柯洗澡的時候,郴易風翻出上次進城時買的白襯衣。
思慮一陣,他緩緩將襯衣套在了身上。
白襯衣沾到沒擦乾淨的水漬,暈染斑駁的玉色印痕。
這是郴易風為以後回城高考準備的,雪白的襯衣很容易沾染上污漬,幹活不能穿,燒火不能穿,只能放在柜子里,提醒郴易風他該做什麼。
郴易風一粒一粒扣好紐扣,靜靜地坐在炕頭,聽著隔壁洗漱的聲音。
等水聲一停,他就揚聲道:「二狗,你過來,我有事和你商量。」
路琢答應了一聲,收拾完東西很快就光著膀子推開了郴易風的房門。
他的頭髮沒有擦乾,進門後還隨意地甩了甩,就像溫馴的大狗在甩干自己的毛髮。
郴易風的目光從路琢烏黑堅硬的發梢一路向下,徐徐停在路琢結實的肌肉上。
麥色的,健康又有活力,活像是博物館大理石雕塑復活了般。
還帶著陽光般的熾熱。_本_作_品_由_
郴易風喉結滾動,眸底也淬上了火光。
陸雲柯扒拉了一下頭髮,發現郴易風怪怪的,打扮奇怪,眼神更是亮得出奇,他不由一驚。
這人不會是和命中注定的情人見了一面,發現周峽怕他,就突然黑化,準備提前弄死自己了吧?
郴易風仰起頭,脖頸修長細膩,喉結顫動著。
煤油燈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的神色顯得越發朦朧,抬手扯了扯扣得規規矩矩的領口,但越發燥熱得慌,郴易風直接扯開了兩枚紐扣,露出雪白的,沾染著濕氣的胸膛:「路琢,你過來。」
陸雲柯後退一步。
使勁發散自己的荷爾蒙,嘗試勾搭路琢的郴易風:「……」
你退一步的動作是認真的?
郴易風面色一變,直接道:「敢跑,我就殺了你。」
陸雲柯眸光大變。
果然,這小子打算提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