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我们是不是傻/逼啊,喜欢在马路边上道歉啊!”他这会已经笑得直捂着肚子。
江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发誓,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笑得这么莫名其妙,也从来没有笑得这么酣畅淋漓。
两个人回到学校的时候,江危让白岌在农院门口停车了。
白岌偏头问她:“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儿,非得拖着伤去干。”
江危:“要不你去帮我干?”
“我去,江危,你居然学会呛我了。”
江危笑了笑没有说话,最后说了句:“走了。”就消失在学院门口。
白岌看着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骑着自行车轻捷地往前呼呼飞去。
江危一直待在实验室里,直到晚上十点,实验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手里握着根铅笔,慢慢地记录着。他做实验记录的时候很认真,心无旁骛,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正当他记录的正认真时,突然在安静的实验室内,随着沉闷的“啪嗒”一声,是铅笔被甩在实验报告上的声音。
本来自己的笔拿的好好的,此时此刻却被一个人生生打断了。
江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抬起头望向侵犯者。
可四目对视,江危眼睛里一闪而过震惊之意,可他的情绪基本不外显,很快他就淡定下来,语气平和,淡道:“你来干什么?”
来人是一个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留了一个飞机头的男生。
崔泽闻言很大幅度地扯动嘴角,夸张地笑了起来,可全程江危就像看一个神经病在发癫一样看着他。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崔泽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好笑了。
他缓了一下,“哟,现在榜上校草了,变清高了?噢,不对,你好像一直都这么清高。”
江危眼里冒着怒火:“我要做实验,你给我滚出去。”
崔泽闻言一把夺过江危手里的实验报告册,几下撕的稀巴烂。
江危:“你疯狗乱咬人是吧?”
崔泽撕了实验报告册却好像丝毫没有泄气,“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那个富二代弟白岌好上了?”
听了他的话,江危微睨着眼睛:“'富二代'?”
“不是吗?你不就是看上人家是个富二代吗?”
可出乎崔泽意外的是,江危听了他的话,居然不予辩驳,只是冷笑一声,“对,我就是看上人家'富二代'了,怎么了?”
一听这话,看着江危那副傲人的嘴脸,崔泽那股火气就直蹭蹭往上翻滚。
他急步走近江危,双目欲裂地把江危一把推倒在一旁的桌面上,双手摁着江危的两边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江危用力反抗着,“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