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高兴得直流泪,望向裘禄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呜鸣呜~多亏了裘大哥
“哎呦,别裘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傅远凉凉地说了一句:“丹药又不是他炼的,多亏了他什么”
姚杳泪眼朦胧地瞪了他一眼,却毫无气势可”
言,“那也多亏了裘大哥跑一趟啊,不然
眼见着她又要泪如雨下了,傅远无奈地叹了口气,敷衍地附和道:“嗯嗯,多亏了他。
见两人突然秀恩爱,裘禄尴尬地“呵呵”笑着,心里暗暗啐了一声:“妻奴。”
傅远不冷不热地瞟了他一眼,偷偷传音给他:“我乐意。”
裘禄实在咽不下两人腻腻歪歪的狗粮,留下一句"还有什么事,再联系我",便离开了。
往后几天,姚杳待傅远,那叫一个细致入微。
傅远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哪怕他早已无需进食,她仍学着炖鸡汤,每天喂给他喝,说是对他身体好。
实际上,他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
就连太上老君煞费苦心炼制出来的丹药,都不过是给他用来止血而已,这点鸡汤,于他而言,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这段时间,要说傅远最难以忍受的,还属姚杳为了他的身体健康着想,要求他禁欲,停止了一切动作激烈的活动。
她就连跟他接个吻,都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的小手会碰到他后背的伤口——哪怕他再次施法把那个肉窟窿遮住了。
转眼,距离下个月就只剩3天的时间了。
姚杳考虑到傅远背后的伤,没好意思再提两人去月老那儿登记的事。
傅远看出了她偶尔的欲言又止,心下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故而也没少联系姚靖,想尽快落实婚姻登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