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勝利的消息從皇宮中傳出,皖鄔以及周邊地域的百姓們歡呼雀躍,手舞足蹈。
現在天下一統,短時間內肯定再無戰爭。那些去往邊關的士兵們,終於可以回來了。
數月後,有人歡喜有人愁。
戰爭是最好的階梯,容易得到功勳,也更容易升遷。
然而戰爭也是最殘酷的地方,埋葬了不知多少愛恨情仇。
一個不起眼的院落中,胡漪荷疑惑的說道。
「皖鄔中修建了一座女媧廟,真是奇怪。」
夏凌心中不解,便問道:「哪裡奇怪了?」
在城中修建女媧神廟,這是那個夏朝天子應該的。
女媧娘娘如此偉岸,自然應該誠心祭拜。
胡漪荷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仙子有所不知,這夏朝幾代天子都有一個怪癖,絕不在皖鄔城中修建任何廟宇。這一回,人皇倒是破了例,從私庫里拿出錢財修建了一座女媧神廟,還親自前往上香供奉。」
夏凌哈哈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夏朝天子見到了娘娘,又體驗了娘娘的偉大和威嚴,不敢怠慢娘娘。修廟,小事情而已。」
胡漪荷抿唇一笑,看著坐在不遠處正在體驗皖鄔最新出來的小玩意的女媧娘娘,笑而不語。
或許夏凌說的對,夏朝天子就該怎麼做。
多年後,女媧娘娘對好幾年都沒有長大,仍然還是一個穿著大紅肚兜的小屁娃說道:「我該離開了。」
話音剛落,小屁娃原本開心的臉龐就垮了下來,銅鈴大的眼睛裡冒出兩坨淚花,仿佛馬上就要從臉頰上滴落一樣。
女媧娘娘笑了,抬手摸了摸小屁娃的頭,說道。
「不管什麼時候,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只要你抬頭看一眼,就可以看到我的身影。」
小屁娃聽聞此言,仍然不高興。
清亮的淚水從臉龐滴落,看起來可憐極了。
夏凌不高興的雙手抱胸,又不屑的撇了撇嘴。
對於和自己爭寵的存在,不管是誰她都不喜歡。
女媧娘娘還是離開了。
僅僅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任何蹤影。
祂還不是一個人走的,而是帶上了夏凌。
胡漪荷傻眼的看著空無一物的躺椅,甚至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某個哭的稀里嘩啦的小屁娃聲音漸歇,打著嗝也跑了。
被殘忍的丟下,只有自己孤身一人的胡漪荷:「……」
都走了,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