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似乎很鬱悶,不咸不淡的勾勾唇角,笑容不達眼底。
有的人心情不爽,臉上的怒火清晰可見。仿佛只要一個影子,就會徹底的爆開。
有的人……
人生百態,不一而足。
奚和與曾海曼不知道心中是什麼感受,只知道五味陳雜。相互對視了一眼,就各回各家。
開著車回到家中的別墅,曾海曼發現自己名義上的丈夫還在家裡,並沒有和往日一樣去哪裡鬼混。
她暗地裡笑了笑,提著手中的大包小包的東西,準備回房。
差點忘了,她這個名義上的丈夫有了身孕,自然而然是不能出去鬼混。
「海曼,你去哪了?」
貴婦人拍了拍桌子,不高興的問道。
曾海曼停下腳步,慢條斯理的說道:「媽,我約了奚和一起去逛街,還做了一個指甲。瞧,好看吧!」
貴婦人不滿的問:「你為什麼不陪著我兒子去產檢?他肚子裡有個孩子,來來回回的不容易。」
媽呀。
你還知道肚子裡有個孩子來來回回都不容易啊?
當初我要一個人陪著我去產檢,怎麼就沒有一個人願意呢?
曾海曼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惡意,用一種不以為然的態度說道。
「不就是產檢嗎?我當初一個人來來回回的,不都好好的?我一個小女子都做得到,徐非一個大男人還能有什麼事?」
原本臉黑如鍋底的徐非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如同惡鬼臨世一般。
貴婦人張了張嘴巴,略有些心虛的說道:「我兒是個大男人,不習慣肚子裡揣著個孩子,你作為妻子,多擔待些。」
曾海曼笑了笑,什麼也沒說,直接提著東西上了樓。
面對懷孕的重擔,徐非他一天都受不了。
你們可曾想過,這幾個月來我又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懷孕的時候,你們沒有一個人幫忙。
等到徐非懷孕的時候,就不要指望我來幫忙。
我知道我這樣的做法很自私,很不對。
可是,我就想這麼做,這麼出一口惡氣。
轉頭,曾海曼就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同病相憐的奚和。
奚和笑道:「我們玩我們的,管他們怎麼樣?我們女人受了那麼多的苦,現在該他們男人好好嘗嘗。」
聽到這樣的話,曾海曼心領神會的笑了。
原來在懷孕期間,奚和也受了不少的罪,積壓了不少的怨言。現在,就到了她們還回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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