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住所就在附近,你先打個電話讓你的朋友來接你,這裡是xxxxx,一般不會有車過來的。」
戴帆覺得有道理,立刻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很好,有電量,也有信號。
「喂,羊悟,我被人坑了,現在在xxxxx,你來接我一下。對了,幫我帶一套換洗衣服,全套的。」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極為小心,沒有讓旁邊的老大爺聽到。
只是,老大爺是什麼人?走過的橋,比他走過的路還多。
因此這兩人來到了一個紅磚小房子裡後,老大爺就讓他去衛生間收拾一下。
聽到這樣的話,戴帆罕見的臉紅了。
搞了半天,他想隱藏都沒有辦法,老大爺早就看出他尿了褲子。
被嚇尿了,好丟臉。
這一瞬間,他有點了想殺人滅口的衝動。
夜色濃重,如腐爛的屍體上流出來黯黑冰涼的血,蜿蜒覆蓋了天與地。月亮孤零零地盤旋在半空,光線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淚。
羊悟板著一張宛如冰山的臉,獨自一人駕著小轎車,大晚上的來到了這一聽就讓人覺得恐怖的地方,給房子裡的人扔了一套衣裳。
「你瞧瞧你,碰上鐵板了吧!不要以為我給你撐腰,你就能夠肆意妄為。」
戴帆聽到這樣的話,憋屈的說不出話來,立刻換上了乾淨的衣裳,又和老大爺告辭,坐上副駕駛車離開了這裡。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沿著水泥路前進。
到這裡只有一條公路,也不怕走岔了路。只要往前走,就可以離開這裡。
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過後,羊悟一邊專心致志的打著方向盤,一邊滿臉嚴肅的問道:「老實交代,你都遇見了什麼事?」
戴帆為難的用拳頭捶了捶自己的頭,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今天下班回家,在公司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半路上睡了一會兒,等到計程車司機喊我起來,我才下了車,付了錢。外面是非常熟悉的場景,我還以為我到了家,就準備上樓回家。結果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周圍的環境全變了。」
羊悟說:「你的確是被人給坑了,還被坑的不輕。要不是那人對你並沒有殺心,估計我現在已經接到了報警電話,準備給你收屍。」
聽聞此言,戴帆渾身一震。
「他娘的,楊華安那個女人這麼厲害,老子看走眼了。」
羊悟問:「你知道是誰?」
戴帆回答道:「還能是誰?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女人。我們給她下了兩次手,都沒有成功。」
羊悟聽到這樣的話,突然停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