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坐在這裡。
這六人似乎相互之間認識,下手卻毫不留情。
也不知道其中一人到底是犯了什麼眾怒,突然被五人聯合起來圍攻。
以一敵五的情況下,短短10分鐘就嗝屁了。
那厚重的身體往後落去,軟綿綿的靠在了屍山上,成為了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員。
何醉蝶裝作害怕的模樣,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其他人也不知道看沒看在眼裡,反正沒有理她,繼續打了起來。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與此同時,六個人當中就活下來了一個人。——穿著西裝帶著金邊眼鏡的青年人。
這個青年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手帕,不急不緩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就像是一個衣冠禽獸一樣,含笑的朝著何醉蝶的方向走了過來。
何醉蝶仍然在演戲,一幅驚嚇過度的表現。只是,她每往後退一步,都踏在特殊的節點上。
青年一邊走一邊說:「小姑娘,把你手上的戒指給我,乖。」
何醉蝶搖頭,倔強的連一個字也不想說出來。
青年既不惱,也不怒,繼續往前逼近。
就在他逐漸靠近何醉蝶的時候,何醉蝶知道時機已到。不僅開啟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陣法,還冷笑著捏動了一個法訣。
青年一看到那靈活的手指翻轉出複雜的印訣,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只是,現在已經遲了,一股巨大的火焰從何醉蝶的手中冒了出來,直接沖向他的方向。
青年人想要躲避,卻發現周圍的空間不知道怎麼了,自己如同被膠水糊住了一樣不能動彈。
下一瞬間,火焰和他的身體接觸,在一片慘叫聲中燃燒了起來。
沒有殺手鐧?
沒有護身符?
就這麼簡單?
何醉蝶腦海中閃現出這三個問題,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又拍了拍身上的污漬。
果然,我一如既往的天才。
呸,狗屁玩意,居然想打劫我,找死。
得意歸得意,驕傲歸驕傲。
事實上,何醉蝶心裡明白自己能夠活下來,其實是走了大運。
如果這六個人第一時間就想要殺了她,又或者沒有相互爭鬥耗盡底牌。不然,這青年也不會那麼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