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毛委屈的開口,說:「我當時都懵了,還沒有等我們誰去問些什麼,就聽到了劇烈的雷鳴之聲。眼中好像有什麼白色的東西閃過,接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現在,輝剛剛來到部落的時候。輝太可怕了,他就是一個惡魔。他不僅折磨了我們一輩子,還要帶著我們所有人一起死,我所見過的每一個人,沒有一個人有他這麼狠。」
祭司若有所思,神情稍顯不悅。
「瞧你現在這個樣子,你真的是幾十歲的人嗎?我看你還年輕,還是個年輕小伙子。」
虎毛察覺到祭祀大人還在懷疑自己,滿腹委屈。
「祭司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至於年齡這種事情,我就算是老了也改不了這個性子啊!」
祭司大人又問:「他怎麼折磨你們呢?」
虎毛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
「不能隨地大小/便,不能在人前親熱,每天都要洗澡洗口,隔個幾天洗頭洗毛……」
祭司大人:「……」
沉默了一瞬間,他問:「好處呢?我不信就沒有什麼好處。」
虎毛遲疑了一會兒,弱弱的說:「大概是生病的人少了很多,糧食多得吃都吃不完,衣服有各種各樣的花樣,壞了就可以扔掉,有各種各樣的好吃的,不像現在這樣難吃……」
祭司大人點了點頭,要求他仔細的說出未來輝到底是怎麼做的?
虎毛對具體的事物並不太清楚,只能說出一個大概來。
不過,就算這麼一點點消息,也讓祭司欣喜若狂。
未來的部落研究出了製鹽、織布、制陶等工藝,成就了全獸人心中的霸主地位。
祭司大人說:「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打下手,輝那邊我來對付。」
虎毛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對於輝,他是恐懼的,也是怨恨的,能不接觸就不接觸,這樣才好。
接下來的日子裡,祭司大人就像是壓榨海綿一樣,壓榨他腦海中的記憶。即使是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也要仔仔細細的說出來。
虎毛非常苦惱,真想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祭司大人不聽,偏偏要他說。特別是他絞盡腦呱子想出來的一些知識點,祭祀大人卻不滿意,真是讓人煩惱又無可奈何。他能怎麼辦?他只能繼續想,繼續說,繼續滿足祭祀大人的願望。
另一邊,即使心中不太願意,周靳成還是跟著一群雌性獸人出去採摘水果。
連續兩天吃了一些味道不好的肉,總感覺口裡有些不舒服,還是吃些水果解解膩。
沒錯,系統那邊的確賣水果,而且還賣各種各樣的水果,味道全都是最好的。
可是,積分要省著點花,一下子花完了怎麼辦?真正需要的時候卻沒有了積分,那可真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等到真正採摘到水果的時候,周靳成面上就不由得帶了一絲嫌棄。
這些水果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