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比如排名在她前面的六個門主弟子之間的爭鬥完全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也不願意理會這種耽誤修行的事情。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說自己不想摻合就不會摻合進去的。
比如說田芷瑤今天收到的俸祿,明顯就比以前要少了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貪墨了。
俸祿少了,自己就要辛辛苦苦去賺錢。不說能不能夠賺得到錢,只說在賺錢的過程當中所消耗的大量時間就不是自己能夠承受得起的。
一想到這裡,田芷瑤拿出了自己的隨身武器,冷若冰霜的看著面前過來送俸祿的雜役弟子。
「還有的呢?」
那雜役弟子也是做慣了這樣的活計的,對於每一個內門弟子的應該得到的俸祿一清二楚。
在來到這裡之前,他看到那比往日要少的多的東西就覺得要遭。
果不其然,這位平時並不吭聲的七師姐也不是好惹的,終究還是發怒了。
雜役弟子低著頭,低聲解釋了一番。
這件事情不是他幹的,他也沒有那個膽子這麼幹。事實上,他當時把東西拿到手的時候,上面的東西也就只剩下這麼多了。
田芷瑤點了點頭,讓這個雜役弟子帶她去發放俸祿的地方看一下。
在陰謀詭計這方面,她算不上聰明。最多是能看到一些問題,一針見血。
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仍然找到了到底是誰在背後剋扣她的俸祿?
大師兄和二師兄。
說白了就是城門失火,池魚遭殃。
這兩個人以她為筏子,相互之間鬥了一場。
現在這個時候都在相互推諉,把鍋推到對方的頭上去。
卻不知被他們牽連到的那個人已經看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面沉如水。
田芷瑤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回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天一門門規,一臉嚴肅的問:「大師兄,師妹想向你切磋一番,可否應戰?」
聽到這樣的話,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田芷瑤是剛剛入門的新人,修為再高又能高到哪裡去?
反觀大師兄,如今修為高絕,是不少人心目中的偶像。
大師兄心中一個咯噔,知道這位小師妹恐怕是知道他在後面搞鬼了,連忙小心翼翼的勸說了一番。
田芷瑤沒有什麼反應,一如既往的要求挑戰他。
大師兄倒是不怕這個小師妹打敗自己,只是害怕驚動了師傅,所以說什麼也不答應。
田芷瑤看出了大師兄在害怕什麼,直接威脅他說如果不接受挑戰就去告訴師傅,讓師傅主持公道。
聽到這樣的話後,大師兄奇怪的看了一眼田芷瑤,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