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手點著男人最脆弱的黃瓜,顧廷舟倏然想起那兩晚的不愉快,於是夾緊小太陽,俊逸的面頰瞬間比吃了屎還難看。
蔣江河什麼話都沒說,但光是這一動作就讓顧廷舟羞紅了臉,於是他趕忙伸手將蔣江河推到一旁,怒罵了一句有病。
看著顧廷舟炸毛的樣子,蔣江河只覺得對方可愛得緊,於是長手一伸攬過顧廷舟的肩膀,將下巴抵在顧廷舟的肩膀上,柔聲道:「剛開始你可能不適應,不過沒事,我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磨合。」
顧廷舟聽到前面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當他聽見蔣江河壞笑著吐出曖昧的磨合二字,顧廷舟頓時噁心得早上吃的早飯都要吐出來了。
但奈何蔣江河的拳頭實在是太硬,他如今又孤身一人在蔣江河的地盤上,於是只能咬牙隱忍,不然憑著蔣江河那沙包大的拳頭,他指不定活著見醫生死了見法醫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後面的燭光晚餐和飯後的散步聊天來得無比的。
蔣江河文化程度不高,兩人很難有聊到一起的地方,可即便如此蔣江河還是熱衷於和顧廷舟聊天。
顧廷舟有些鄙夷他的文化水平,但礙於蔣江河的拳頭,於是就只能將嫌棄嚼碎了吞了肚子裡。
不過鄙夷歸鄙夷,蔣江河這人文化水平雖然不高,但說出口的話卻是作數的。
顧廷舟起初以為蔣江河既然都把自己帶到這了,說不定今晚又是一頓交流黃瓜削皮藝術的大戰。
卻不曾想蔣江河只是將他帶到了對面的房間。
打開門,房間的布局和顧廷舟自己住時主臥的布局風格差不多。
顧廷舟以為所有的別墅裝修都是這個風格,還想著回去好好改一下,可千萬不能和蔣江河這只會用武力的傻逼一樣的,卻不曾想這是蔣江河怕他住不慣這幾日四處詢問來的。
第二天顧廷舟本想找藉口跑回公司找幫手的,卻不曾想蔣江河聽到他這個藉口後挑了挑眉,直接將幾百萬美金轉進了他帳戶里。
顧廷舟看著帳戶里自己拼死拼活,努力了一年才能賺到錢,頓時有些傻眼。
蔣江河還真是,煤老闆的兒子人傻錢多。
話雖如此顧廷舟還是覺得兩人終究不是一條道上的,於是等腳養好後,顧廷舟就馬不停蹄的溜回了公司,順帶還花重金找了一群自稱某某來的僱傭兵分寸步不離保護自己。
招聘保安時那些人吹自己吹得有多厲害,晚上蔣江河過來找他時,這群人就有多被打得慘。
看著面前的慘狀,以及蔣江河那連打二十幾個人大氣都不喘一下,鎮定自若的朝他伸出一雙沾了些許鮮血的手,顧廷舟頓時尷尬的拿起公文包遮住了自己臉。
那些軟腳蝦沒什麼本事還和他吹!打架又不是靠嘴,吹一吹牛逼就能炸死一群人!而且還害得他得罪了蔣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