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白永豐覺得自己有必要上一趟山,把那繩子割了,讓林興昌和那死老奶一塊從樹上掉下來摔死,即便摔死不了,他還有其他的辦法弄死這兩人。
畢竟這兩人可是知道最後跟林延之一塊走的人是他。
與其等著這兩人被發現將矛頭指向他,還不如他裝做不知道,一會偷偷溜上山把這兩人殺了。
想到這,白永豐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啊?他們上山了?」
白永豐剛想說自己在他們上山的時候就跟著一塊上山了,還想說自己沒見過林延之他們,沒成想白永豐話音剛落,村長的面色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白永豐正奇怪呢,一旁頭上裹著頭巾的婦女便開了口,指著他說:「林延之就是跟你和周奶奶一塊上山的,我還記得他上山的時候還敲我門問我借了火把 。」
這話一出,周圍人看的白永豐目光就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白永豐還沉迷於只要他殺了林興昌和周奶奶,就沒人知道這件事的美夢中,冷不丁聽見這話,他喉嚨哽了哽,白皙的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有些窘迫道:「啊?你們在說什麼?我剛剛好像摔到了,聽不清楚。」
白永豐說著掏了掏耳朵,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自顧自道:「摔得好像有點嚴重,我先去衛生室那看一下。」
白永豐的演技太過拙劣,周圍的人面面相覷,紛紛露出懷疑的目光。
可即便如此白永豐這個當事人還一邊拍腦袋挖耳朵的往衛生室走去。
山上野豬頻繁出沒,再加上夏天毒蛇多,萬一被咬一口等發現的時候屍體都臭了。
想到這林父林母不禁哭著拉住了白永豐的手,哀求道:「白永豐,算叔叔嬸嬸求你了,你要是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能不能告訴我們一聲,我們願意把家裡的糧票肉票都給你。」
周圍人一聽林父林母願意送糧票和肉票,紛紛吞咽著口水,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林父林母家大,兄弟姐妹也多,打仗那會家裡有好十幾個去參軍革命的,林父林母據說也想去,不過家裡的老父老母需要人照料,便被勸著留下來了。
後來革命結束,新時代開創,他們林家有幾個姊妹兄弟當上了革命軍的小隊長,跟著偉大領袖入了京。
其餘的則被滿天炮火炸得連個屍首都沒剩下。
林父林母一直照顧著老兩口,可即便照顧得再好,人老了身體機能什麼的總會下降,因此大病雖然沒有但小病從沒絕過。
兄弟姊妹們擔心家中老父母,便想將林父林母連同老父母一塊接過去享福,為了夫妻倆能在京城好好生活,他們還四處托關係找了個鐵飯碗和員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