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神經病一會說這一會說那的,整個一個二貨,仗著有權有錢就胡來,誰知道他這秒還笑嘻嘻的吻他,下秒會不會就掏掉他哪個器官。
林延之剛從包廂出來不久,負責人就被叫了進去,再出來時身上穿著的禮服血跡斑斑,手指都被撇得有些變形,他看了一眼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的林延之,朝一旁換好衣服準備上桌的荷官說:「你去頂層叫幾個醫生下來。」
那名荷官上去後,就只剩下了負責人和林延之。
林延之發覺對方一直在盯著自己看,便拉了拉肩膀上的包,坦然的看著對方問,「怎麼了?」
「沒事。」負責人有些欲言又止,在林延之準備出賭場時,他忍不住上前,跟在林延之身邊壓低聲線,「你最近小心點。」
林延之點點頭,在負責人的注視下掃了輛共享單車走了。
搬家的地方還有待他細細分析。
林延之撐著下巴瀏覽著租房頁面,他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濕著,水珠順著他面頰緩緩流下,滴濺在電腦上,他剛打了個哈欠,便聽見門口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像是有什麼人在擰他的鎖。
即便林延之被這些人騷擾了近半個月,可突然聽見這聲音,林延之還是會被嚇得後脊生汗。
這門他後面聯繫房東再加裝過,所以門口那個騷擾他的人即便能打開第一道門也打開不了第二道。
但為了以防萬一,林延之還是從廚房抽了把刀放在身上。
果不其然,這人打開了第一道,第二道再怎麼弄都沒辦法了。
與此同時窗戶也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響,像是有人在砸窗戶。
林延之以前沒有鎖窗的習慣,但自從有天晚上有人從衛生間的那個外裝水管爬上來鑽進他屋子裡,笑著從他背後摟住他後,林延之不僅有了晚上鎖窗子的習慣還聯繫了房東把窗戶換成了那種砸不碎打不爛的。
之所以沒搬走,則是心疼他的那點房租錢。
剛好明天就快要到月底了,索性找的時候找個治安好點的地方住進去,免得又像這次被人騷擾得他心神不寧的。
被他們這麼一弄,林延之頓時就不犯困了,他趕忙找好合適的住房聯繫房東等明天過去看看然後搬過去。
做完這些,林延之鬆了口氣,剛躺上床合眼便聽見外面傳來大喊大叫的聲音,不知道是和鄰居吵起來了,還是在對他深情表白。
第二天林延之去看房子,覺得還不錯就聯繫了搬家公司把東西搬過來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一直沒動靜的對門突然打開了縫隙,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你搬東西的動靜能小點嗎?我還要睡覺。」
屋內香甜的信息素從窄小的門縫源源不斷的擴散到走廊里。
搬家的工作人員和房東都是beta,他們只聽見有人開了門叫他們小聲點,絲毫沒注意到空氣中瀰漫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