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林延之以為對方開視頻,只是為了更好的命令他,直到他閉著眼睛按著男人的要求僵硬的撫摸自己的忄生器時,聽見那頭男人米且重的囗耑息聲,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見那橫著的屏幕上猝然放大的輕紫色大鳥時,林延之再也崩不住,罵了一句,「神經病!」
男人顯然聽見這話後愈發的興奮起來,以至於大鳥的翅膀不斷的撲朔著,將汁液噴射在了手機屏幕上,弄得林延之這邊模糊一片。
「希望你吃著的時候也能含糊的說出這句話。」男人伸手溫柔的擦了擦模糊的攝像頭,嘴裡吐的下流話語,卻噁心得林延之有些想吐。
「借你言,希望你被咬的時候,還能面不改色的說出倒人胃口的話來。」林延之僵硬的撫摸著,男人見他把忄生器都撫慰紅了也依舊弄不出半分,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真是笨拙。」
「謝謝誇獎,靈活的陽痿男。」
林延之話音剛落,那頭突然爆笑起來,回了他一句,「笨拙的烏鴉。」便掛了視頻。
掛斷視頻後,林延之疑惑的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攝像頭,正遲疑著要不要繼續時,男人發了消息過來,[下次教你,人我已經放走了。]
林延之不確定他說這話的真假性,但看這意思,應該是不用他繼續做這事了吧?
想到這林延之麻溜的將褲子提起來,剛想著等他一接通常衡回去報平安的電話就把攝像頭拆了的。
沒成想比常衡報平安的信息來得更快的是,男人把東西身寸在手機屏幕上,而手機屏幕上的他剛好被放大,呆愣愣的看著攝像頭,配上那故意添加的特效,一時間有種被淦迷糊了身寸在臉上的感覺。
[下次再見時,我會親手拔掉你的標記齒。]
男人的話噁心又猥瑣。
以至於林延之在接到常衡哭泣著和他道歉的電話時,腦海里都是男人看著他紫薇時,壓低米且重的嗓音和那猙獰噁心的玩意。
「沒事沒事,不哭了,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休息。」林延之原本是想問常衡和澤維爾之間的事,以便更好的排除人選,但現在這種情況,顯然再問常衡就不是什麼明智的做法。
再加上沒接通男人電話前,林延之就已經被尤勒折騰得有些累,如今再出男人這麼一出,林延之現在只想趕快拆掉攝像頭,然後洗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安撫好常衡後,澤維爾的電話便緊接著打了進來,沒等林延之詢問,澤維爾便自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來了。
當然裡面省掉了他和常衡勾搭親熱的事。
林延之也沒準備問,畢竟這道德上的事,他說了指責了也沒用,反倒顯得他跟個潑夫似的。
與其自毀形象,不如安心接好綠帽,想想那個和他視頻的傻缺是誰,居然敢威脅他,說下次遇見他要把他的腺牙拔掉。
掛斷澤維爾的電話後,林延之把浴室里的攝像頭全拆了下來,放進抽屜里,又放出蜘蛛卡牌去檢測房間裡的其他攝像頭拆下,這才安心的洗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