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嚇得手上一哆嗦,沒找准位置,一下子就把尤勒扔進海里,飛濺起了不小的浪花。
槍和刀一早就被林延之叫那些人拿出來收拾進了一個包里,這會尤勒一被扔下海,不用林延之吩咐,那些beta下屬就戰戰兢兢的站在甲板上,一等林延之進去就把他們少爺撈上來喘口氣。
或許是怕林延之發現後殺掉他們以及他們的少爺,那些beta把尤勒撈上來喘口氣後又把尤勒扔進了海里。
林延之聽了大半宿他們撈尤勒又放回去聲音。
第二天早上起來來到甲板上的時候,一大半的beta已經累得躺在甲板上昏睡了過去,少數半闔著眼還記得他們被困在水下的少爺,但四肢已經沉得抬不起來。
得虧林延之醒得及時,把尤勒從海底撈了上來,給昏迷許久的尤勒做了心肺復甦這才不至於釀成慘禍。
尤勒泡了一晚上的海水,這會理智回攏了不少,但因為心肺復甦和人工呼吸挨得近,尤勒又在他身上注入了信息素,所以哪怕理智回籠也依舊被林延之身上的氣息勾得大腦昏昏沉沉只想交女冉。
不過林延之給他餵了藥,那大半夜裡海里的各種夜獵魚都被他身上獨特的氣味給吸引住了,他就像是個天生的魚餌一般,在海里待了多久就被各種魚啃咬撕扯了多久。
他的下屬beta想把他從海里撈出來,還得和海里撕扯他皮肉的魚類鬥爭不說,自個的同伴還跟嗅見什麼香肉似的不幫忙,一個勁的湊到護欄上想跳下去和魚一起享用尤勒。
林延之把尤勒撈上來那會藥效褪得差不多了,身上被咬掉的皮肉也全都長了回來,沒一點突兀。
不過對於易感期的尤勒而言,任何一點的刺激哪怕是疼痛的也爽到起飛,因此被魚類啃咬對他而言只有忄夬感,沒有痛意。
但因為沒有襙進生歹直腔腔內成結,尤勒的雞蛋哪怕身寸得空扁像個軟趴趴的氣球似的,那大鳥也依舊像把怒張的弓弦直直的立著,蓄勢待發只差雞緣。
尤勒現在全身無力,即便再渴望同林延之交酉己也只能看著這坨吃不到嘴的美肉。
船很快就靠了岸。
林延之把東西帶走時,beta雖然醒了大半但沒一個敢攔,這倒不是怕林延之拿槍殺他們,而是尤勒還在易感期,這會跟個發了忄青的公狗似的看見一個alpha和omega就想淦。
再加上林延之拍了那種東西,他們沒得到尤勒清醒的回覆之前,可不敢把尤家的尊嚴賭出去,畢竟林延之的那股子的瘋勁,他們在船上可全都體會到了。
離開後林延之找了個海邊的民宿付了高價住了進去,洗完澡林延之邊吹頭髮邊問常衡他那邊的情況。
林延之剛問到一半,常衡的視頻突然打了過來,映入眼帘的率先是尤勒那張發大了的俊臉,急切的問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