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尤勒手上還貼著創可貼,餐桌上放著的手機赫然是林延之上次從船上拍了他囧照,拿下來的那個手機。
縱使林延之努力不將昨晚偷襲他的人和尤勒聯繫在一起,可他昨晚剛咬了那個敲掉他牙齒的犭畏褻男,今天尤勒手上就貼了創可貼不說,他醒來後丟掉的手機也出現在了尤勒手中。
這讓他不得不想起男人人魚線側那和尤勒一模一樣的紅色小痣。
但要說兩個人就是一個人吧,林延之又覺得哪裡怪怪。
不是林延之不往好的地方想,只是如果有人把他扔進海里灌水,又拍下了他恥辱的照片,林延之不把那人大卸八塊都好了,哪裡還會按照之前的話來。
林延之正疑惑著,那和他並排而行的澤維爾不知怎麼突然站在了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將他遮得嚴嚴實實。
林延之剛想歪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但沒等他側頭,脖子上的軟肉突然燙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的脖子也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酸痛,像是落枕,但比落枕更酸更痛。
被懲戒的alpha對標記alpha有種莫名的恐懼,這不光是心理更是生理。
因此在帶常衡和澤維爾出來吃飯時,林延之總是下意識避開豆花這家的餐館。
林延之剛開始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靠近這邊就心悸起來。
直到尤勒和澤維爾針鋒相對,無意識的釋放出信息素來比較,林延之腺體內那被壓抑住的信息素,被尤勒釋放出的信息素牽引沸騰,像是燒開了的沸水一般灼燒從脖頸往下灼燒他的皮肉,他這才明白尤勒給他注的信息素對他的壓制性。
「延之?你怎麼了?」常衡點完餐剛剛從裡面出來,看見澤維爾和尤勒站在過道里,四目相對,電光火石,不由得貓著身子避開了。
但讓常衡沒想到的是,他腰都沒挺直,面前的林延之就晃了一下,白著臉馬上就要摔在地上了,還是常衡反應及時率先扶住他,拍了拍他的臉試圖叫醒他。
澤維爾和尤勒聽見動靜紛紛投來的目光,尤勒剛想過去幫忙,便被澤維爾轉身擋住,冷聲道:「尤先生自個的屁股都沒擦乾淨,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事,再來管別人吧。」
說完,澤維爾不顧尤勒記恨的目光走到常衡身邊,輕聲道:「我來吧,你力氣小背不動他。」
尤勒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低頭看向了桌上的手機。
手機亮著的屏幕上林延之俊美的面頰傾斜著靠在一隻強壯有力的手上,這個照片是俯拍的,往下就能看見林延之凌亂的衣擺,以及衣擺下修長的大月退和氵虧禾歲的液體。
這番場面尤勒光是看著照片就能聯想到手機屏幕上的兩人在那種地方究竟做了些什麼。
和手機一起送過來的還有兩顆晶瑩漂亮的標記齒,尤勒懷疑是林延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