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延之反應過來時,常衡那兩瓣紅艷勾人的唇已經被抽得沒了唇樣,痛苦的在地上翻轉著,發出嗚嗚的呼聲的嘴合不攏,大片混合了血液的唾液從他嘴角流下來,看起來簡直悽慘至極。
澤維爾攥著皮鞭的手青筋微凸,他盯著地上疼得翻來覆去直打滾的常衡,咬緊了牙關,揮起手上的鞭子還想繼續懲戒常衡。
但想到林延之還在一旁看著,澤維爾便只能將舉起的手放了下來,微張著嘴緩緩吐了一口氣,這才壓抑著怒火,把皮鞭扔在地上,扯了扯領口,垂著眼跟林延之解釋。
「對不起,你沒在時他老是亂說話,我今天看他又要亂說,怕你誤會,沒忍不住就下手了。」
澤維爾撓了撓頭,怕常衡恢復過來後選擇魚死網破,便以需要治療嘴上的傷為由,直接抬手叫人把常衡帶到了另外一艘船上。
下屬帶常衡去另外一艘船後,這艘船的船艙就只剩下了林延之和澤維爾兩個人。
「你被常衡綁走後,尤勒又來找過你一次,不過這次我存了個心眼,拍了圖,你看看是不是你的。」澤維爾拿出手機,見林延之離他離得太遠看不見圖片,便主動靠了過去。
林延之也沒多想,只當澤維爾抽常衡是因為兩人互相吃對方的醋鬧彆扭,然後互相傷害。
澤維爾拍的圖很模糊,十張圖裡,尤勒的俊臉占了一大半,林延之捧著的澤維爾的手機費勁的看了半天,最後搖搖頭,無奈道:「我不知道。」
說完林延之想把手機還給澤維爾,卻發現後者一動不動,就好像睡著了一般。
林延之疑惑的動了動身子,剛想抬起頭看澤維爾,看看對方究竟在做什麼,想什麼這麼出神,以至於前幾分鐘還在和他說話,後幾分鐘就不搭理人了。
只是他這一動,後脖頓時被一股熱息包圍,燙得林延之的臉和耳朵紅了大半,尷尬的用手蓋著那片軟肉問道:「你在做什麼?」
澤維爾將身子挺直,摸了摸鼻子,「沒什麼,就想看看你吃過藥後,還會不舒服嗎?」
林延之把手機還給他,一邊摸著後脖上滾燙的軟肉,一邊低聲抱怨,「問我就好了,突然湊過來聞,能聞到什麼?」
船艙只有他們兩個人,林延之的聲音哪怕壓得再低也依舊被澤維爾聽見了。
「能聞到標記你的alpha的信息素。」澤維爾把手機放回兜里,臉上揚起一抹得體的笑,但在林延之沒注意到時,那雙碧綠漂亮的眼睛浮上了一抹嗜血殘忍,但轉眼便被溫柔替代。
「上岸後我帶你去洗標記,不然就連常衡這麼弱小的omega都能反壓你,上了岸後更別說那些一直跟蹤窺覬你的alpha和beta。」
林延之被澤維爾話語裡摻雜的深切同情所打動,所以在澤維爾說完後,便立馬答應了下來。
「標記齒也一起修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