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看了澤維爾好幾眼。
但就這幾眼的功夫,澤維爾笑著笑著,突然止住了,緊接著整個人猛的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腳,將一旁站著的尤勒踹倒在地,上前掐住了林延之的脖子,把人強擰在茶桌上,陰翳道:「是我又怎麼樣?我只是太喜歡你,喜歡到看見他們靠近你就覺得難受。」
林延之的臉緊貼著茶桌,茶桌上的茶水被撞得晃了幾晃,灑出了些青色的茶水出來,把林延之的頭髮都弄濕了。
澤維爾靠他靠得特別近,不光炙熱的鼻息噴灑在林延之的脖頸上,就連私密處也挨得特別近,讓林延之有種下一秒就會被淦翻在茶桌的錯覺。
這形式變化得太快,林長明一個眨眼的功夫,就看見自己的偶像擰住了他另外一個嘔像,在茶桌上親密的說話,仿佛下一秒就能當著他的面大幹一場。
嚇得林長明趕忙溜開了,生怕兩人當場生孩子出來。
尤勒正欣賞自己情敵的精彩表情,冷不丁被突然起身的澤維爾踹倒在地,剛爬起來,就看見澤維爾伸舌舔林延之後脖頸上的軟肉,準備將標記齒插進去注射信息素。
那場面看得尤勒呼吸一滯,剛想伸手拽起澤維爾扔到一旁,大打一場。
但沒等他出手,林延之就瑟縮著拿起面前的案板,猛的砸在了澤維爾的頭上。
一下不夠,就又來第二下、第三下,砸得澤維爾那白皙的額頭全是刺眼的血跡。
澤維爾被他砸得頭痛欲裂,但鴨子都到嘴了,不咬一口實在不甘心,於是強撐著準備把標記齒插進去,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林延之就跟後背長了眼睛似的,猛的將案板插進了他嘴裡。
一個愣神鬆手的功夫,澤維爾就被林延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後背一片刺痛,沒等他反應過來,林延之就拿著案板硬生生的敲掉了他的標記齒。
「喜歡嗎?」林延之笑得燦爛,白皙的手上此刻滿是血跡,唯獨那顆拔下來的標記齒潔白無比,在吊燈下甚至有些晃眼。
澤維爾的臉和嘴痛到不行,但看見林延之臉上揚起的笑容,那些落在他身上的傷和痛就像消失了一般,全都不痛了。
「喜歡……」澤維爾現在一張嘴,嘴裡的涎水和鮮血就跟發洪水一般不要命的流了出來。
可他還是看著林延之的臉,傻乎乎的說了一句喜歡,喜歡延之。
林延之打的不是救護車的電話,而是警察局的。
三人在客廳對峙互毆的這會,警察局的人已經過來了,正在門口和林父交涉。
林父準備用錢將他們打發走,但林延之提前讓蜘蛛卡牌爬到了林父身上,操控林父說了林父早年逼良為娼侵犯omega的事,以及他這些年帶林氏集團乾的偷稅漏稅和倒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