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溯離從椅子後面伸手環住謝桐的脖子,將腦袋湊到他的頸彎處深吸一口,惹得身前的男人身體一僵。
是的,男人。經過五年,蕭溯離的容貌依舊,謝桐卻已經由原來的青澀少年長成一個稜角分明五官深邃的俊美男人。
「主人,您要吸奴的血嗎?」
謝桐放下手中的活,就著這個姿勢將手插|進血族黑中帶著點棕紅的發梢,眼底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謝桐寶貝,我餓了。不過這次,我想玩點別的。」
「主人想跟奴玩什麼?」
哪怕血族已經失憶,謝桐這些年依舊將自己的姿態擺的很低,除了不讓他離開陣法之外幾乎是對蕭溯離百依百順。
他還是害怕的,害怕主人哪天恢復記憶想起之前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會離他而去。
蕭溯離狹長的狐狸眼裡閃過一絲精明。他笑著用小白花撓了撓謝桐的下巴,配上風流的表情仿佛是在調戲未出閣的良家婦……男?
「現在說了就沒意思了哦,是小爺專程為謝桐寶貝準備的驚喜。」
蕭溯離調笑著將人拉至床榻。謝桐不用他多語已經非常自覺地解開領口躺下,露出白皙的鎖骨。
解開扣子,溫熱濃欲的血香迎面而來,蕭溯離的紅曈瞬間染上光澤,尖銳的獠牙不用控制就迫不及待的伸出。
冰冷的手指拂過柔軟的唇瓣,沿著滾動的喉結落在男人脖子上掛的暗紅色罌粟項鍊上。
在他印象中謝桐一直戴著這枚項鍊,聽他的小血奴說這是自己送給他的。
可惜對方弄錯了,自己來自,也並不是他的主人。謝桐現在對自己這麼好,也不過因為他用的是原主的身體罷了。
蕭溯離這般想著似是自嘲般輕笑一聲,纖長的手指挑起項鍊上的小花塞進謝桐的嘴唇。
「謝桐寶貝乖,咬穩了,千萬不要掉出來哦~」
對方的面色有些羞恥的泛紅,但依舊順從的將鏈子中間的花含在口中。
蕭溯離低頭,毫不留情的重重咬在男人的鎖骨上方,待血液流出後不緊不慢的舔|舐著絕頂的美味。
「唔,主人……」
一瞬間,瀕死的快|感混雜著濃濃的情慾讓謝桐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他喘著粗氣難|耐的向上|挺|動腰身,卻絕望的發現只能摩擦到布料。
心底的惡念像藤蔓般迅速滋長。血族在吸血時防禦最薄弱,他完全可以用血引誘著將他的主人翻身壓|在身下,然後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