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家每日靠上街賣野果為生,但我的母親是個極富品味的女人,她總能將這個窘迫的將家打扮的極具詩意。
然而有一天我的世界發生翻天覆地的翻變化。鈴鐺聲響起,一群野蠻的血族闖入我的家中。
我在煙囪下的通風口處躲過一時危機,出來時卻發現我全家都已經被吸成乾屍,我的姐姐更是在隔我一窗之外被一名血族凌辱至死。
我痛恨血族,痛恨他們殺死我的親人。我在我姐姐的手上發現一枚精緻的胸針,這是那個強/暴她的血族留下的。
我向兩名教徒求救,他們卻為了新任教主的名聲一把火燒了我的家,反手又將我送進瘋人院。我的家人全死了,屍骨無存,連骨灰都被風吹的無影無蹤。
我冒著風險爬狗洞逃出瘋人院,想向教會要個說法。誰知道新任教主是個表里不一的小人,我又被他的花言巧語騙回瘋人院,還被關在重症病房。
醫生們說我是瘋子,說我有病。
他們對我採用多次所謂的電擊療法,水療,休克療法。
那段時間簡直痛不欲生,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復仇。
我要活著逃出去,我要殺了主教,殺了害我家破人亡的血族,我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後來我假裝順從,終於離開重症監護室轉入普通病房。
那裡被關著的人要麼在心理上或行為上有著非人的癖好,要麼就是惹怒了某些大人物被關進來的罪犯。
那裡無處不充滿著污穢和骯髒。
夜晚,有人會將死老鼠塞進睡熟之人的嘴裡;衛生間裡時常發出犀利的嚎叫和棍棒的捶打聲,再次打開隔間時牆上散發著惡臭的血漬更是隨處可見。
我甚至親眼見到一名「病人」在水龍頭前洗頭時,有人不知從哪裡搞來硫酸往他頭上澆下去……
在這種環境之下,有時我會自嘲。
能在這種瘋人院裡活下去,也許我早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可能我也瘋了,思維早就和常人不一樣。
有一日,我在食堂遇見一個邋遢的老人。據說那個老人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血獵,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人進來的。
我去請求那個人教我制服吸血鬼的方法。老人也不吝嗇,說只要我每餐把自己的饅頭給他吃,他就教我。
對了,當時我們每餐吃的都是一個發霉的饅頭和一小碗稀粥。
我在瘋人院裡待了十多年,了解這裡的每一處。有一天我終於找到機會逃離這裡。
我用老人教的方法通過胸針尋找傷害我家人的兇手。
我通過禁術,燃燒整整二十年的壽命知道胸針的主人是血族親王蕭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