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興趣,畢竟我淡泊名利。」
蕭溯離思索一陣, 忽然面露悲傷主動接話「其實拍攝這個節目的日子是我最後自由快樂的時光了。」
「???」
蕭溯離越說越哽咽「畢竟節目之後我就要被迫——」
「被迫繼承家業,繼承我家祖傳的宰魚場。」
……
拍攝結束,蕭溯離伸了個懶腰一身輕鬆的走出攝影棚,並親切和藹的與剛剛提問的工作人員握手。
如果忽略對方有些掙扎的面色,那麼拍攝過程一切都是非常順利的。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而過。當周霧影點開手機時,上面明晃晃的正式拍攝的日子。
他已經在保姆車上顛簸了一個多小時,車外飛速向後閃過的山野樹植看久了讓人感到頭暈目眩。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周霧影心底的煩躁愈加強烈。
他有些難耐的揉了揉犯暈的前額。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一所地處偏僻的山野中學,——金華中學。
據說他們之所以能到此錄製不僅是因為學校處於假期,更大程度上是因為節目組的投資方背靠蕭氏集團,湊巧是這所學校的慈善捐贈人。
周霧影能感受到心臟跳動的速度愈加強烈,躁動的血液爭先恐後從心臟傳出,如野獸般狂嘯著闖入四肢百害。儘管表面上依舊若無其事,但他清晰的知道連自己的呼吸也加重幾分。
他厭惡學校,厭惡這個在大眾看來用於傳道授業的神聖的地方。
他出門前五六次查看行李用以確保藥物備齊。這種藥它平常服用的頻率不高,近年來服用次數更是愈加縮短,逐漸向好的方向發展。
但這僅僅是在沒有特定外界刺激的情況之下,例如他從不參加青春校園劇的錄製。
起碼在這次綜藝錄製期間他需要保證自己不會出現失控現象。
保姆車在山間的黃土地上碾過,背後留下兩道久久不散的車輪印跡。如果可以選擇,周霧影希望永遠不要回到校園。在他看來這不是青春與美好的代名詞,這是一場噩夢。
周霧影含下,藥片並按工作人員指示進到學校的一間教室時,裡面已經來了不少人。
「哇周霧影前輩真的是你啊!聽他們說你可能會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開玩笑的呢,沒想到是真的!」
臨時中斷與另一人的對話,熱情迎上來的趙娜一頭活潑開朗的金棕色頭髮紮成一個丸子頭,看上去元氣又可愛。
周霧影微微挑眉,他對這人有些印象,對方似乎是新晉當紅女團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