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有病,之前多次出現過自殘情況。我看過無數次心理醫生,早些年的時候每天都需要鎮定藥物才能入眠。」
蕭溯離認真的聽著對方所說,不時發表幾句看法,當然主要是跟著周霧影一起罵那群奇葩人渣。
周霧影問「你覺得我可怕嗎?」
蕭溯離搖搖頭。
他不是什麼仁慈的白蓮花聖母,相反如果遭受歧視和凌辱的人是他,他只會做的比這更加過分,最起碼也是要把人家祖宗十八代從土裡挖出來鞭屍的那種。
每個人的經歷都是獨一無二的,別人做的事他壓根無從指責,也不會輕易判斷對方的行為是對是錯,因為無法做到感同身受。
蕭溯離側過頭,旁邊的男人側臉深邃立體而稜角分明。
他沒有精力救贖天下所有人,他現在只需要救贖一個人就好了。
似有所覺,對方的也轉過來跟他面對面,眼神里倒映著他的身影。
蕭溯離眼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大著膽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對方的手臂,
「周影帝,別忘了我可是個狗仔哦。跟我說這些,你就不怕綜藝結束之後搶占熱搜頭條?」
蕭溯離的笑容還未收回,使壞的食指卻被一隻大掌握住。對方的身體陡然靠近,一個翻身將它禁錮在身下。
一觸即離,在不點自紅的唇瓣留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無意之中不知被什麼東西硌了下,蕭溯離突然耳尖爆紅,臉上未散的笑容都僵住了。
對方的聲線隱忍而沙啞,吐出來的呼吸重重的撞擊在耳膜「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更大的爆點。」
唇瓣再次被含住,濕濡的舌溫柔而又不容置疑的撬開貝齒,突如其來的衝擊使剩下人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蕭溯離有些驚慌失措的閉上眼睛。他突然覺得滿天的星星太過明亮,明亮到讓他有種近乎羞恥的暴露感和被窺視的感覺。
唯一讓人慶幸的是,微弱的蟬鳴和夜晚的涼風悄悄掩蓋了那點點羞人的水聲。
夜晚的校園是靜謐的。學生們已經放了假,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終於忙完一天行程進入夢鄉。
此時此刻,除了閃著微弱光芒的月亮與星星,獨有兩人共享這份靜謐。
……
寢室的門被輕輕挪開一條口,周霧影只穿著短袖,抱著人輕輕推門而入。他的外套搭在那個熟睡的人身上。
「周前……」
「噓」
江顧正從陽台往回走。剛一出聲就看到周霧影制止的表情,連忙消了聲變為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