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沒等到你,倒是看到四處張望的趙芸欣,我就藏在草垛後面壓低了聲音,裝作是兩個人在說話,說江知青在那裡等著呢,誰知道趙芸欣一聽見就往那邊走。」
「你倆也就前後腳的功夫,晚一步都得撞上,還好攔住你了。」
說著扭頭看著他:「某個小笨蛋怎麼這麼聽話?我讓他早點回家的話倒是沒見他聽。」
葉然臉有些紅,小聲嘟囔:「那不是擔心你嘛。」
說著又抬頭問他:「那他一開始約你去東屋是為了什麼?」
陳晏初把剛剛看到的事複述了一遍,聽的葉然直皺眉,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上前一步,小腦袋在陳晏初胸前湊。
陳晏初瞬間僵住了:「你......」
這是要抱抱?
他臉紅心跳的想著,剛要張開手抱他,就聽胸前的小腦袋說:「你身上什麼味道?」
陳晏初愣了一下,聞了聞身上:「豬籠草的味道吧?剛剛進屋沾上的。」
葉然搖搖頭:「不是,是九葉草的味道,這東西是......」
「是什麼?」看他一臉為難的樣子,陳晏初有些好奇。
「是......治療那方面早泄的,就是可以......壯......那個,有利於夫妻和諧的。」葉然儘量說的委婉。
葉然紅著臉說:「嗯......村里不少男的都......用嬸子們的話來講,就是中看不中用,經常會去李大夫那拿藥,我之前經聞到這個味道。」
陳晏初瞬間明白所有的前因後果了。
所以一開始,江淮景約自己去東屋,就是想陷害自己和某位女性發生關係,只不過自己進去一下就出來了,可是,後面去的男的又是誰呢?
而在江淮景看來,自己已經在東屋和人顛鸞倒鳳了,他再喊人用自己的名義約葉然見面,自然不會有人阻攔。
陳晏初皺著眉頭,雖然這次沒出什麼事,但他還是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葉然見他一臉不開心,剛要說什麼,就聽見旁邊有人說:「哎呦,不得了了,那邊出事了,快去看看。」
陳晏初循聲看過去,是東屋的方向。
兩個對視一眼:「走,我們也去看看。」
原本快要恢復平靜的晾曬場,又再次熱鬧起來。
只見好多在遠處散步的村民也都圍了過來,葉成林一家也是跟著人群過來的,看見他倆:「這是怎麼了?」
陳晏初搖搖頭:「不知道,我倆也是聽說有熱鬧才來的。」
裡面突然聽見鳳嬸子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你個殺千刀的,竟然敢欺負我閨女,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接著門口閃過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的身影。
好了,這下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