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初看他一眼,正常說道:「工農兵的事有什麼可神秘的?余知青不能聽嗎?」說著還看了餘聲笙一眼:「我幾次見江知青和余知青在一起說話,關係也挺親密的,還以為你們......」
說著玩味的笑了笑:「原來你們之間也有秘密啊......」
江淮景沒想到這人一點也不按常理出牌,臉色有些僵硬。
這種事情,不應該藏著掖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嗎?
餘聲笙一直在一旁站著,剛剛看到江淮景有些話想單獨和陳晏初說,本來打算迴避一下的,結果腳步一抬,就聽到了陳晏初說的話,又停下腳步看著他倆。
江淮景有些假的笑了笑:「怎麼會?我也是想一個一個單獨說的,而且現在還下著雨,不是說話的場所。」
陳晏初問他:「既然大傢伙早晚都要知道的,那不如開個會聚一起通知吧?也省的你一個一個的跑了,怎麼樣?」
江淮景笑了笑:「等消息確定了再通知大家吧。」說著和餘聲笙打了個招呼:「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吃飯了。」說罷轉身走了。
餘聲笙見狀,也打算和陳晏初告辭的時候,就聽他說:「你也別太難過了。」
餘聲笙一臉疑惑:「難過什麼?」
陳晏初說的自然:「剛剛的事情啊,他難道之前沒和你說過嗎?」
餘聲笙搖搖頭,雖然她對這種事情不是很在意,但今天確實是第一次聽說。
陳晏初說道:「之前我聽王倩說過,後來又見王倩和江知青走的近,不知道是不是從江知青那聽說的,而且......」
「我經常看到他和其他女知青單獨說些悄悄話,沒告訴你的話......」
「我還以為你們的關係很好呢,沒想到......今天是我多嘴了,你別往心裡去。」
陳晏初說的模稜兩可的,還稍微混淆了些順序。
只見餘聲笙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很有禮貌的道謝:「我知道了,多謝提醒。」
她也不傻,陳晏初的話明里暗裡都在提醒她,江淮景有事瞞著她,並且和其他人關係曖昧。
雖然她不會相信陳晏初的一面之詞,畢竟他和江淮景之前有些齟齬也不是什麼秘密,但今日的事,確實在她心裡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如果陳晏初說的是真的,她可能需要重新審視一下兩人的關係了......
陳晏初見她走時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說的話奏效了。
「走遠了,還看呢。」葉然見他一直盯著餘聲笙走遠的背影看,心裡有些不高興。
陳晏初回過神,悄悄的拉了拉葉然的手,結果被人一下甩開。
「我是實在看不慣那姓江的誰都撩的德行,最後吃虧的還是別人,而且之前我們還一起和她吃過烤肉,想著最起碼提醒她一下。」陳晏初小聲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