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交纏,氣息交換,粉紅色的泡泡瀰漫在半空中。
美人投懷送抱,本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只不過,當這個美人,比你還厲害,卻不打算讓著你的時候,那就悲劇了。而現在,艾德文·阿爾弗列德就是悲劇的一員。
感受著身上的內衣一件件的消失,身上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總覺得不對。為什麼,是他在下面啊!還沒有來得及想什麼,他就沉迷在了無盡的歡樂之中。
第二天一早,齊曉年就睜開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身上痕跡斑駁的艾德文·阿爾弗列德,一隻手指輕輕一點。頓時,艾德文·阿爾弗列德身上的痕跡全部消失,不見任何蹤影。至於他身上明里暗裡的傷勢,也全部好轉。
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艾德文·阿爾弗列德,齊曉年隨意的施展了一個法術。於是,整個房間內,不見任何污漬。
不知道過了多久,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甦醒了過來。他撐起身體,坐了起來,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適。拿起一旁的衣物,乾淨利落的穿在了身上。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站在地上,打量整個房間。出乎人意料的,這個房間非常潔淨,根本看不出一絲髒亂的痕跡。如果不是昨夜的記憶,仍然盤橫在腦海中,艾德文·阿爾弗列德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春夢。
打開房門,艾德文·阿爾弗列德走了出去。沒有出人意料之外的,大廳的沙發上,靜靜的坐著一個人。厚重的劉海,罕見的被分開,露出了天庭飽滿的額頭。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再沒有了那種陰沉沉的感覺。
「你醒了,過來吃東西吧!」齊曉年看見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笑著說道。對於自己的伴侶,他一向是少有的耐心和寵溺。
艾德文·阿爾弗列德聞言,也不拘束,慢慢的走到齊曉年的面前,坐下。「房間看起來真乾淨,你的動手能力很強嗎?不愧是我的伴侶,真是厲害。」
齊曉年但笑不語,不回答這方面的問題。他能怎麼說,難道還要說,其實自己並沒有動手,只是用了兩個法術嗎?
「來,吃飯吧!這是我親手熬的粥,你嘗一嘗,看看味道怎麼樣。」齊曉年將一碗粥遞到了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的面前,笑著說道。
艾德文·阿爾弗列德驚訝的看了一眼齊曉年,覺得自家伴侶真是厲害,居然什麼都會。他端起蓋著蓋子的大碗,覺得就算是味道不好,他也一定要吃完。不過,他總覺得,他的伴侶所做的食物,絕對是天地間最美味的。
打開有著紅色花朵圖案的白瓷碗蓋,一股濃烈的香味出現在半空中。艾德文·阿爾弗列德深吸了一口氣,享受的端起碗,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直到一碗粥都喝完了,他才豎起大拇指,誇讚到:「小年,你的手藝真是絕了。就算是國宴的廚師,也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