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費力的撐著他的身體,以免兩人都摔倒,唇上火辣辣的感覺讓她難堪,話語變得莊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是拼盡全力也要求個圓滿,結果一敗塗地,傷了親人的心,也傷了我自己,還差點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我不知道你說的『沒放下』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我是真的不敢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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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一個坑裡摔一次,可以狡辯說是因為沒經驗,摔兩次,那就是沒腦子了。」南詩抽了抽鼻子,忍住洶湧的淚意,被他強吻的怒火也慢慢消下去。
一番話,講得自己也不免動容:「一段不健康的關係,糾纏再久也不能改變它的本質。人的生命多寶貴啊,除了愛情,你還有很多可以去做的事情。更何況,我們年齡都不小了,沒必要因為年少時的心動付出一生,對麼。」
「……」
陳嘉佑還是沉默。
他幾乎把力氣都壓在她身上,頭埋在她頸窩處,呼吸灼熱平穩。
南詩察覺異樣,拍拍他:「……陳嘉佑?」
仍舊無人應答。
甚至,環著她腰肢的胳膊也耷拉下去了。
——睡著了?
南詩無語望天,滿腔的憤懣也好,感慨也罷,統統化作一聲長嘆,從喉嚨里擠出來,淡化在寒風中——
「我這是來還上輩子欠你的情債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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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給南詩撥了套公寓,一室一廳,面積不大,但她一個人住完全夠了。碰上加班到後半夜的情況,南詩會來這邊休息一晚,平時還是回家住,所以屋裡沒什麼人氣兒,冷冰冰的。
南詩扛著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累得半死不活,一進客廳,毫不憐惜的把他撂下。
陳嘉佑被摔得猝不及防,沙發又窄,差點滾到地上,突然的失重感讓他打了tຊ個激靈,瞌睡一下子醒了,緊隨其後而來的是強烈的頭疼感,他捂著額頭,痛苦地悶哼一聲。.
南詩充耳不聞,找了一床薄毯子,劈頭蓋臉地扔給他,轉身蹲在電視櫃前,挨個抽屜翻騰,找之前吃剩下的止暈藥。
她拿著藥盒子,趿拉著拖鞋去廚房找蜂蜜,兌了杯水,玻璃杯磕在茶几上,發出「咣啷」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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