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的小情侶,情到濃時,不都這樣兒麼。
可南詩不這麼想,沒和他攪合之前,她是個很傳統的乖乖女。
在感情里,能接受的最大尺度行為僅限於牽手、擁抱,更深一步,就是接吻。
平時連向他表達感情,她也是用眉目傳情的含蓄方式。
陳嘉佑帶她打開了一扇通往隱秘世界的大門,這已經是超越極限的事情了,結果他還非要一次次,無底線刷新她的接受度。
直到現在,南詩想起他們不分日夜的那段日子,還是臊得慌。
甚至有時候,南詩還會懷疑,陳嘉佑是不是有點兒什么小眾嗜好啊……
熱衷於把她逼到懸崖邊上,望著滔滔江水,恐懼到瑟瑟發抖,在命懸一線的節點,他才肯伸出援手,漫不經心地抓著她的衣領,將她從生死徘徊的邊界扯回來。
把她的一顆心,肆無忌憚的玩弄在鼓掌間,處處彰顯出上位者遊刃有餘。
等浪潮褪去,離開那個特殊的地方,陳嘉佑搖身一變,又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捧著她怕摔了,含著她怕化了,恨不得捂在心口隨身帶著才放心。
根本就是,活生生的,衣冠禽獸。
南詩怕了他了,從兜里掏出小盒子的剎那,翻湧的驚悚感壓過了其它的一切情緒。
她沒失手甩他一巴掌,全靠過硬的心理素質撐著。
南詩撩起眼瞼,為了將來的和諧生活,忍著羞恥心警告他:「你以後,不許再欺負我了。」
陳嘉佑連聲說好,根本沒細想,更甭提往那方面琢磨,迫不及待的往前伸伸手,催促:「快戴戒指。」
「……急什麼。」
南詩嘀咕一句,揉了揉他骨節分明的手,沒來由的緊張發抖,懟了好幾下,才把戒指套在手指上,緩緩推到底。
夜色下,包廂內一片昏暗,可見度很低,只有戒指閃著細碎的光。
陳嘉佑一顆心被輕輕扯著,眼睛酸的厲害,喉嚨發澀,低聲叫她名字,一遍又一遍,鼓足了勁兒,才敢問:「我們,這算和好了嗎?」
南詩被他強烈的情緒渲染,也差點落淚,趕緊別過臉去。長睫輕顫,遮住眸中瀰漫開的雀躍,含蓄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得到回應的那一剎那,心咚得落到實處,仿佛一切都隨之塵埃落定。
陳嘉佑胸膛微震,悶悶地笑。
大學的第一次告白,因為太緊張,沒按章程走,手忙腳亂的竟然也把人追到了。
現在第二次告白,又出了岔子。
他設想中,在浪漫的氛圍下,跪地向南詩送上戒指,把人感動的一塌糊塗,再提複合的事兒。
到頭來,只把戒指送出去了,別的什麼也沒做成。
曲折是多tຊ了一些。
不過無所謂,結果皆大歡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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