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是我的一場夢,雙月是夢,秘境是夢……
但裡邊又真真切切的埋葬了我的至交好友。」
周一陽抿嘴:「要是這樣更好。」
最後,他還是找穆三爺要了路線圖線,有空他還是會去找上一遭,看一切是否真如他所猜測的那樣。
能確定世間無魔,他一刻都不能心安。
「給你。」
穆三爺讓王巍取來了他的劍匣,從劍匣的格層中取出一張地圖丟給周一陽。
心中暗嘆:這個人真是鍥而不捨。
周一陽接過地圖後露出了一抺笑,「多謝了。」
「周一陽,我知道的都和你說了,那你能說一些我想知道的了?」穆三爺語氣忽然變得凝重。
周一陽問:「你想知道些什麼?」
雖然對於穆三爺這段途程他還有些疑問,但自認他能回答他一些疑惑。
只見穆三爺坐在床邊目光如炬的盯著他,一字一句問:「你能把我那大侄子該如何能安全地渡過眼前劫難的法子說與我聽嗎?」
「……」
周一陽的臉馬上黑了下來,「你老還真是賊心不死。」。
他是真的以為他好欺負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
「無事,我便先走了。」
他陡然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三叔,我不是說了,不要再提這件事的嘛。」穆伯翊對穆三爺的行為表示不悅,起身去追周一陽。
「我……」
穆三爺也很無辜,他就問一句,怎麼?這都不行?
一個個生那麼大的氣幹嘛!
「哎……」
穆三爺見此情形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這可就難辦了。」
王巍吐槽:「這周一陽也真小氣,這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不是更好。」
他真搞不懂周一陽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說出來,他們還能虧待了他去。
一問他,他就給他們擺臉色,像他們在欺負他似的。
穆三爺目光直視前方周一陽離去的門口,幽幽道:「可能不是不願說,而是不能說。」
「不能說?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王巍就納悶了,「就不談我們之前的交情,就說眼下穆總對他的一片真心,事事想著他念著他。他還藏著掖著,有什麼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