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後沒有去咖啡室自己動手泡咖啡,而是下樓去咖啡店點了兩杯拿鐵,既然他們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們最後的處理結果,那他就不問。
他一直都是被保護長大的,他有家人,現在還有陸承衍,他們想讓自己離那些不好的事遠點兒,那他就不去靠近,這不是什麼難事。
就像他想的那樣,他走了之後,陸承衍和劉程的表情就都嚴肅下來。
劉程:「夏如生那邊我找人去試探過,他對黎黎的敵意深的有些可怕。他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未遂,而且有的還沒有證據,就算數罪併罰最多也就十幾年,以他對黎黎的仇恨來說,哪怕十年後他出來了,我們也不確定他還會不會對黎黎做什麼。」
「他不止一次想對白白下死手,我覺得,他這輩子可以不用出來了。」
陸承衍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但語氣中的冰冷還是激的劉程後脊骨都麻了一下。
「領證的時候我在想,白白想出道那就出,有白陸兩家在,有些人就算有賊心碰白白,應該也沒有那個賊膽,但我沒想到會出現一個夏如生。既然他敢做,那就說明他想好了後果,就算是殺雞儆猴,我都不可能太過輕易的放過他。」
劉程搓了一下指尖,「你想怎麼做?」
陸承衍靜靜的看了劉程兩秒,「夏如生的精神鑑定找人做過嗎?」
夏如生的精神鑑定當然沒人做過,不過這話從陸承衍口中問出來,以劉程的智商也瞬間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這事我叫人去做,需要對外隱瞞悄悄的做嗎?」
「不用,就光明正大的叫人去給他檢查。」陸承衍看似不太在意的對劉程說,「我以前認為對外聲明白白和我結婚的事會讓他的路更順一些,但我沒想到會有人明知道白白的身份還敢對他動手。」
劉程:「你想故意讓別人知道夏如生的下場。」
陸承衍抬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劉程,沒有否認他的說法。
殺雞儆猴,用夏如生來當那隻猴再合適不過。
「那黎黎那邊呢?」劉程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們要做的事需要瞞著他嗎?」
提到白黎,陸承衍目光柔和了一點,「不用,以白白的智商我們想瞞也瞞不了多久,順其自然就好。」
陸承衍之前為了不讓白黎有太多負面影響,並沒有對娛樂圈那些新聞小報下死手。
但上一次,陸承衍完全沒留情,很多無良報社一夕之間宣告破產,甚至還有兩家後台比較大的報社也宣布被陸氏收購。
處理完夏如生,網上一定還會出現一些其他言論,但陸承衍和劉程都知道,就算有人敢說什麼,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只要熱度,不要死活的黑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