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質問,肖赫飛只是擰眉。
他是真不懂。
要他去追求人魚,最好能娶一位人魚回家的是他們。
現在他想方設法想將人魚帶回家,說他犯了重罪的也是他們。
他知道顏熙現在是顧淵的,可那也不過是顏熙先認識了顧淵。
他和顏熙缺少機會相處。
如果顏熙在他身邊,他自信自己能做得比顧淵更好。
他做的所有一切不過是為自己和爭取一個機會。
那個藥他親自在自己身上試過,沒有任何後遺症,不然也不敢真的給顏熙使用。
頂著精神力對自己的碾壓,肖赫飛斷斷續續的解釋著。
肖長生聽著這一切竟是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屁股坐回椅子,精神力在瞬間散去。
肖赫飛只覺得身體一輕,喉間的血卻止不住噴灑而出。
肖長生並不是不心疼,可這次肖赫飛闖的禍太大了,一旦暴露,肖家也兜不住。
更甚者,整個肖家都會被牽連敗落。
「出去!」話落,他又按下內線電話,「把二少帶回房間,這段時間不許他和任何人聯繫,別讓他出去。」
早料到這個結果的肖赫飛沒有說什麼,只是任由肖長生的護衛將他帶出去。
臨近門口時,他轉頭看向肖長生:
「父親,他還好嗎?」
肖赫飛的權限讓他無法探知邊境的事,他知道那裡的情況不可能像傳回來的消息那樣。
可派過去的人已死,他無法得到正確的消息。
「出去!」
「父親!」
「你都給他下/藥了,現在問我好不好?當時藥效已經發作,你有想過後果嗎?如果沒人護著他,肖赫飛,他可能已經死了。」
說到這,又一次沒能忍住,肖長生隨手又是一支筆扔了出去。
瞬間,肖赫飛的額頭被刮出一道血痕。
旁邊的護衛站在一旁,低下頭,假裝沒看到這些。
「有羅來在…」
「他死了,他連顧淵的護衛都擋不住,你怎麼就知道他能在那種情況下將人魚帶出?」
「當時都躲避難所去了,他能嗎?」
「肖赫飛,你沒資格說喜歡他,現在,給我滾回房間好好反省反省!」
這些話都是肖長生肺腑之言。
拋去因為選舉的事意圖對顧淵不利,肖長飛對他,對顏熙其實並沒有惡感。
看看自己兒子干出的事,再想到瞿臨的打算,肖長生是面容一下頹廢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