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怎麼辦?
顧淵出來時,顏熙臉上的羞怯已經不在,反倒是苦惱得很。
人魚一般都能自主控制宮×腔的打開,所以根本不需要避+孕,可他這失控的體質…
「在想什麼?」
「想避…!!」話到一半察覺到不對,一轉頭,正對上顧淵探尋的眼。
顏熙:Σ( ̄ロ ̄lll)
顧淵:「?」
「在想怎麼避開審問。」
嘴邊的話一轉,顏熙道。
這話也是事實。
那四人死了,算是死無對證,可不代表不會有意外。
出了這種事,哪怕顏熙和顧淵都是受害者,但盤問是肯定的。
昨晚不過是體諒兩人才沒細問。
靜默了會,顧淵道:
「沒事,他們不會懷疑到你身上,你知道的,這裡對人魚寬容得很,而且沒人會覺得人魚會打架。」
聞言,顏熙點了點頭。
他走到顧淵身後。
「坐下,我幫你換藥。」
老婆發話,顧淵也只能乖乖坐下。
任由著顏熙將舊紗布一圈圈繞下,直到一聲小小的抽氣聲,顧淵回頭看去,果然,他的小人魚臉上滿是對他的心疼。
就,還挺滿足的。
顏熙昨晚就看過醫生為顧淵診療換藥,知道他的傷有多重,可再看到,依舊讓他難受。
這會兒只覺得昨晚就這麼了結那四個,還是便宜他們了。
顏熙的動作很輕,他怕弄疼顧淵。
一步步按照醫生的吩咐,等重新包紮好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了。
「一點都不疼,真的。」
看他收拾完,顧淵牽住他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柔聲安撫道。
疼不疼的顏熙哪會不知道?他也是上過戰場的人。
猶記得第一次受傷時,他才13歲,為了挺住太子的尊嚴,在將領前他連上藥都是忍著痛面無表情。
等人不在了,才趴在被子裡掉眼淚。
長大了些才沒再那樣。
可疼還是在的,只不過經歷多了,就變得隱忍了。
對顧淵的話,顏熙乖巧的點了點頭,應了聲:
「嗯。」
顧淵不想讓他擔心,那他就「不擔心」。
***
正如兩人所料,剛踏入軍部不久,就有司訓部過來請他們做詳細說明。
才不久前才發生了顏熙差點被擄走的事,現在又有團體意圖刺殺顧淵,可見其中的不尋常。
與會的都是軍部高層,清一色的元帥。